既然她们的身份没有被暴露出去,那事情可就好办了。
上官浅看了宫远徵一眼,发现他正低头往酒杯里倒着各种药粉,在昏暗的烛火下,脸上的笑容显得格外的诡异,上官浅不由的看向云为衫,正好她也看了过来。
虽然不知宫远徵为何把她们都绑了过来,还一副要对她们严刑拷打的模样,但如今最重要的是先从这地牢里出去。
上官浅谨慎的又看了宫远徵一眼,看他还在酒里不停的倒着毒药,立马无声的对着云为衫说了几个字,又迅速的看了寒鸦柒一眼。
看懂了上官浅嘴型的云为衫,也是心中一跳,没想到,旁边这个被折磨半死不活的人居然是上官浅的寒鸦。
知道了她们的身份并没有暴露,云为衫也有了底气,只要不是她们的身份暴露,那宫远徵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都不会也不能真的对她们下手。云为衫理清楚了思绪,情绪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冷淡而又镇定的对着宫远徵说道:
“徵公子,你将我们带来地牢,执刃可曾知晓?”
宫远徵不屑的看了云为衫一眼,这个无锋 居然拿宫子羽这个废物来威胁他,还真是看得起那个废物,宫远徵忍不住冷嗤一声,对宫子羽的不满毫不掩饰展示在了云为衫的眼前。
“少拿执刃的名头来压我,宫子羽他还不配,而且,我管他知不知晓,只要我知晓就是了。”
“徵公子,再怎么说,我也是羽公子的新娘,甚至是未来的执刃夫人,你这么对我,就不怕长老们知道了对你和宫二先生不满吗?”
“是啊,徵公子和宫二先生舐犊情深,徵公子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而影响到宫二先生吧!”
“上官姑娘,你在宫门,不过就是一个陪玩的的身份,这里,恐怕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你说我说的可对,云为衫姑娘?”
云为衫看着对着自己冷笑的宫远徵,心里默默想到,这宫远徵果然是不好对付。
“听说,浅浅会被留在宫门,还是徵公子的主意,现在又为何如此羞辱浅浅。”
“羞辱?”
“这也算是羞辱吗?”
宫远徵不解的看着云为衫,又看了看上官浅一脸泫然欲泣,悲愤欲绝的表情,只觉得好笑极了,这样想着,宫远徵也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两人,一个说,一个演,配合的分毫不差,果然,看别人演戏就是比别人看自己演戏快乐。
被快乐到了的宫远徵也不想在和云为衫他们继续瞎扯下去,吩咐侍卫把她们分别关押,然后看向寒鸦柒。
“寒鸦柒,这两个人,你想必也是颇为熟悉吧!你说,我该把谁放走,谁留下?”
“这可要想清楚了,毕竟若是一个不小心选错了,那你们可就是天人相隔。”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寒鸦柒不傻,他知道宫远徵手里若是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是不会,也没理由随意的把人抓进地牢,并且还明目张胆的带到他面前。
宫远徵眉头一挑,看来,这是承认了。
云为衫和上官浅果然是无锋派进宫门来的刺客,她们都是无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