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和宫尚角分开后,就单独带着一队侍卫进行搜寻,但搜了大半个时辰,整条镇都要被他走完了,却还是一无所获。
本以为自己今晚夸下的海口最终会被啪啪打脸,却没想到,无锋来的如此突然,居然敢当着他面逃走,他们果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宫远徵看走一闪而过的身影,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笑容,运起轻功,脚尖轻点,借力而上,很快就追了上去。
“徵公子——!”
跟在宫远徵身后的侍卫大惊失色的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宫远徵,浑身的冷汗都被吓了出来,一边快速的朝宫远徵的消失的方向追去,一边迅速的吩咐人去通知角公子。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宫远徵早已经和那个无锋交上了手,只是毕竟年纪还小,打不过那个无锋。
宫远徵再一次被寒鸦柒打倒在地,鲜花的血不断的从口中口出,但他却是满脸带笑的看着寒鸦柒。
“论武功我确实是打不过你,但论毒,我确可以毒死十个你。”
“你给我下毒了?”
“没错,我在来找你的时候,就给自己全身都撒上了无色无味的毒药。”
“不可能,我若是中毒了,为何身体却毫无反应,你——骗我?”
“你和我打斗了这么久,武功内力没少用,想必毒已经进入肺腑,若是不行,就尽管运转体内的内力,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寒鸦柒,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束手就擒吧!我和你之间,终究是我赢了。”
宫远徵说的畅快,但听的人却不是了,寒鸦柒的身上浮现出浓浓的杀意,像看死人一般的看着宫远徵,“做梦!宫远徵,若想死的痛快点,就把解药给我,我好歹给你留一具全尸。”
“想要解药?”
宫远徵挑衅的看着寒鸦柒。
“可惜……都被我吃了。”
“你找死!”
寒鸦柒被宫远徵气的脸色铁青,想不到他逍遥了几十年,今天居然在这毛都没长齐的宫远徵身上翻了跟头,寒鸦柒看着下方的宫远徵,粗糙的大手用力握住了手里的细剑,锋利的剑尖直直的朝着宫远徵的心脉刺去。
既然他要死了,那宫远徵也不能活着,他要宫远徵给自己陪葬。
宫远徵带着刀枪不入的黑色金丝蚕丝手套,用力的握住了朝他而来的利刃,摩擦间,手套和剑刃发丝呲啦作响的响声和火花。
显得此时的气氛格外紧张,但下一秒,原本杀意冲天的寒鸦柒突然萎靡了下来,连手里拿着的细剑都开始慢慢颤抖,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体内的剧痛和全身的无力,啪的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此时只要是长得有眼睛的人,都能从寒鸦柒的反应中看出来,他败局已定。
宫远徵高高在上的看着趴附在他脚下的寒鸦柒,眼中的冷意像是要化为实质。
“来人,把他给我捆起来,丢进地牢,我要亲自审讯。”
“是!”
宫远徵这边带着人大载而归,而另一边的宫尚角,拼着重伤的代价,却还是让人把寒鸦肆给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