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双手被绑在十字架上,满眼委屈:“徵公子,你真的冤枉我了,我真的不是无锋细作,你相信我好不好,对了,”云为衫像是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道:“羽公子,羽公子可以为我作证,我真的不是无锋。”
宫远徵不理云为衫的狡辩,依旧继续问着云为衫,只是语气比之刚才,不知狠戾了多少,在他面前提起宫子羽,是想死的更快吗?若然不愧是无锋之人,就是诡计多端。
“我说,叫你选一杯,你是没听到吗?或者……你是想两杯一起?”宫远徵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看着云为衫,“云姑娘要是想两杯一起,早说嘛,放心,这可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毒药,虽说还没给人尝过,但保证是不会让云姑娘失望的。”
宫远徵说完就放下了左手的酒杯,走到云为衫面前,一把掐住云为衫的下颚,把毒酒给她灌了进去,转过身,端起了另一杯,同样又给云为衫灌了进去。
毒药发作的时间很快,几息的功夫,云为衫就感觉身体的五脏六腑都在发痛不说,还有着丝丝痒意从心底弥漫开来,很快就传遍了全身。
云为衫痛苦的死死咬住下唇,不想发出声音,但身体的的剧痛和挠心般的痒意折磨着她,她控制不住的嘶吼出声。
地牢的众人,虽然不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却可以从里面传出来的凄厉女声可以判断出,徵公子又比原来更可怕了,以后看到徵公子,要越发恭敬才行,千万不能惹了徵公子,一众侍卫不约而同的想到。
宫远徵在一旁看着云为衫毒药发作的模样,手里还拿着一只笔在臂弯处的纸上不停的写着,记录着毒药发作的时间和具体情况,心里很是满意自己的新作。
多亏了望舒的帮忙,不然自己还练不出这么厉害的毒药出来,比原来自己炼制的可谓是更上几层楼。看来,宫门的毒药也是时候换上一批新的了。
只是自己暂时还没有把这批毒药的解药研制出来,还是要抓紧时间才行。
“怎么样?想好了吗?是自己老实交代还是打算在尝尝我的毒酒。”
“徵…公子…要我交代,可是我…什么都没做过…,…又能交…代出什么。”云为衫断断续续的说出一句话,身体里面又痛又痒,让她恨不得在地上滚个几圈,缓解自己的痛痒。但身体却被困在这十字架上不能动弹,只能硬生生的忍下所有痛苦。
“交代什么?当然是姜离离为什么和你们喝了茶后会中毒,为什么刚好从你和上官浅的房间搜出姜离离所中之毒的毒药,又为什么那天晚上的那个无锋刺客要掩护你和上官浅,你来宫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云为衫想不到宫远徵居然知道这么多,她虽然对无锋没有什么忠心,但她知道自己来宫门的目的,那就是云雀,她的妹妹,想到这里,云为衫勉强的提起了点精神,她要找到杀害云雀的凶手,为她报仇,她绝不能死在这里,“徵公子,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无锋刺客。”
宫远徵冷笑一声,看着云为衫,“还说自己不是无锋刺客,看来,你们无锋之人也不是多么聪明,不然,连自己什么什么时候漏了马脚都不知道。”
“既然你不说,那就继续尝尝我的毒酒吧!”宫远徵说完就叫了个侍卫来守着云为衫,自己则去了关押着上官浅的牢房。
既然这个不想说,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吗?再不行,还有上次那个,他相信,总有一个人,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