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邪恶的笑声陡然响起,只见宋华德身体往后倾,靠在椅背上。
“你们还真有点能耐,还以为一直找不到呢。”
宋华德笑得渗人,他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这一下,房里房外一切的人都警惕了起来。从尸块案开始,她们就觉得凶手不仅具有反社会人格的可能性,而且还是个不屑一顾的亡命徒。
宋华德的模样,仿佛把所有人都碾压着。
“那几个女的也是我弄的。”
“我就是看不惯所有人,正好那几个社会关系复杂不固定,我就把她们约到了家里,她们也是够蠢,迷药下在饮料里,陌生人的也敢喝。”
“继续。”
张思危攥着笔,显然有些愤懑不平。
宋华德懒懒掀了眼,只弯着唇。
“警官,你刚刚也问过,会不会杀鸡。都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觉得这个俗语说的很对。我经常去甄头摊子前或者是卖鱼的买鸡鸭的,我总看他们切切砍砍,不过是把骨头砍断,刀磨锐一些,就好下手了。”
“但是家里的刀不能用,我就去市场借了把锯子。所有都切开,只是越切我就越兴奋,后面切出来的杂乱无章不说,还缺少美感。”
张思危的拳头几乎快要按耐不住,就连玻璃房这边,几人都咬牙切齿的。
“这个人真是可恶!”
何惊年“他的确该死,但他也会有他的惩罚。”
田嘉瑞“甄头呢?”
田嘉瑞“你为什么杀他?”
宋华德盯着田嘉瑞,姣好的皮囊,比那群女人要漂亮许多。只可惜,麻烦得很。
宋华德勾着嘴角。
“因为他太不听话了。”
“锯子是从他那儿借的,我给他买了个新的,他隔三差五就问我关于那个丢掉的锯子。”
“我一开始也瞒着他,但后来,他问的次数多了,我就更烦。转念一想,他或许更适合和那群女人待在一起。”
“但是那天我回到他家,却发现他有在准备自杀,并且想要栽赃给我。”
“他想栽赃,我想杀他,我就遂了他的意,满足了他。”
末了,宋华德身体前倾,几乎要把椅子挪动。
“怎么样?他想的死法是不是挺容易琢磨的。”
他们并没有离宋华德,只是等记录员示意记录完毕,他们才咬牙切齿地问出第一个与案子无关,却也有点关联的问题。
田嘉瑞“你为什么想杀人?”
宋华德的笑意荡然无存,他只扣着手。
“为什么呢……因为,我恨所有人,所有人就该死!”
审讯记录和证据很快递交检cha院,由检cha院提起公.诉,证据、法律事实、主观恶意都存在,估计够宋华德喝上一壶。
此案一了结,刑侦支队陷入了绝对的沉默。她们见过太多,有为情杀人,有为亲情为任何,却没有这种,病态到想要让所有人都一起死掉的人。
“但,这个世界就是千人千面。或许他也有不曾言说的故事,或许是激情犯罪也是蓄谋已久。”
“总而言之,案子结束,今晚给大家休个假!”
“团建怎么样!”
“小何法医和小田专家不会要去约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