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初临担忧的神情,白嫩的脸蛋上还带着沐浴完的红润,祁燊用舌尖抵了一下脸颊,攥紧拳头压下身体内的火气,呼了一口气,对上了初临探究的眼神。
“我没事。”
祁燊的声音有些嘶哑,但初临却没有注意到,既然师弟说他没事,那他便快点和师弟一起去拜见师尊吧。
“既如此,师弟,你需要沐浴吗?
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拜见师尊吧。”
看着初临满心满眼都是玄都的模样,祁燊又不爽起来,只是,他是因为玄都被这小傻子觊觎,还是因为这小傻子心中只有玄都呢?
“这么着急干嘛?”
祁燊走向后院,显然是要去沐浴。
初临也发现自己确实是太过着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师弟,我在此处等你。”
“嗯。”
祁燊走进那处温泉,一想到之前小傻子浑身光溜溜的在这里待过,他的东西又蠢蠢欲动起来。
祁燊恼火不已,只能强压下感觉,快速用水淋过身体,再静静的待在池子里等感觉过去。
时间有些久了,等祁燊再次回到卧房,初临已经趴在床沿上睡得很香很香了。
祁燊轻轻坐在初临身旁,和初临面对面,看着初临嘟起的红唇,祁燊莫名地吞咽着口水,喉结滚动,慢慢地慢慢地朝初临的小嘴靠得更近。
“唔嗯。”
就在祁燊快要与初临唇齿相贴时,初临嘤咛一声,睫毛微颤,像是就要醒过来。祁燊也被这温软的声音勾得感觉更甚,只可惜...眼前人要醒过来了。
祁燊向后撤,与初临又恢复了正常距离,看着眼前人儿迷糊地揉着眼睛,祁燊又强装作看不惯初临的样子,他才不会这么快就被这小傻子俘获呢。
“师弟...”
初临总算是清明了一些,只不过一睁眼就对上祁燊明显不太好的脸色,回想起之前的经历,初临有些瑟缩。
祁燊不知道初临之前经历了什么,自然也不知道现在初临害怕的情绪,仍然伪装出自己对初临的嫌恶,语气不耐。
“睡醒了?”
“嗯。”
“还去不去玄都那里?”
听见自己师弟直呼仙尊的名讳,初临瞪大了眼睛,纠结着到底要不要纠正祁燊的称呼,但看着祁燊并不好的脸色,初临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穿过竹廊,初临和祁燊便来到了碧水庭谢的主屋。
“师尊。”
初临站在庭院外,从敞开的竹门中看见了坐在房屋正中央闭眼运气的玄都仙尊。
玄都自两位徒弟走上竹廊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他们的行踪,他睁开眼,便看见了两道身形相似的身影。
“进来吧。”
初临笑着应声,快步走进房中。祁燊施施然跟在初临身后,眼底藏着让人看不清的情绪。
玄都不曾收过徒,也不曾教导过他人,但既然将他们带到了碧水天,他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明天起,你们便跟着我开始修行。”
初临用力点头,看着玄都的眼神带着渴切,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同师尊一起练功了!
许是初临的眼神太过炽热,玄都拿出一本功法随意扔给祁燊,不顾祁燊有些愤怒的目光,转头看向初临。
“初临,今日你便同我一同歇息,我为你开元。”
“嗯嗯。”
就因为这一件小事,祁燊已然看不惯玄都了,他还想着今晚能偷偷和初临“近距离”接触一下,结果,一下就被玄都给打乱了。
与祁燊满身怨气不同,初临已经变成了星星眼。开元,他知道的,师尊要为他洗骨伐髓,这样,他就能更好更快的吸收天地灵气从而筑基。而且,他其实也有点不想同师弟住在一起了。师弟那么不喜欢他,肯定也不会想与他同睡一张床榻。
祁燊本不想走,但玄都那一双冷漠没有一丝情感的眼睛扫向他,再加上初临那目光中带有似有若无的催促时,祁燊哼了一声,愤愤地甩了一下衣袖便离开了。
已经没有旁人了,初临期待地望着玄都仙尊。
“师尊,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这目光,让玄都心下微动。他点点头,示意初临跟在他身后。
“师尊,这是...”
初临视野里,赫然有着一池清潭,但与之前雾气缭绕的温泉不同,他远远站在岸边,就能感受到潭水中彻骨的寒意。
“脱衣。”
玄都薄唇轻启,毫无波澜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不知所措的初临。
即使被冻得哆嗦,初临也还是乖乖地脱下了外衣。
玄都扫了扫浑身上下只剩下亵裤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初临,从来没有一丝情绪的眼神有了波动。
“衣物要除尽。”
初临愣了愣,师尊这是要他赤身裸体吗?可他下半身的伤痕还没消失,而且,他也不好意思在师尊的面前光裸着。
可,初临抬眼,玄都仙尊还是直直地注视着他,等待着他的动作。
罢了,初临一咬牙,将自己的亵裤脱了下来。
没有衣物蔽体,初临的全部被玄都收入眼中。
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玄都按捺住心中奇怪的情绪,当着初临的面,也将自己的衣物脱尽,在初临惊讶的目光中,把初临抱起一同进入了那池清潭。
“师尊...”
初临的身体一点点被冰得彻骨的潭水浸透,他只能更用力地抱紧唯一的热源,即使,玄都仙尊的体温比这寒潭高不了多少。
初临缩在玄都仙尊的怀里,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空隙,玄都被迫感受着初临细腻的皮肤,和那双小手不断在他身上乱动。
从未有过俗世需求的玄都仙尊,此刻盯着不断在自己颈间磨蹭的人儿雪白清瘦的后背,那几乎没有存在感的东西活了过来。
这感觉太过陌生,但玄都竟然不舍将怀中的躯体放下,只是更加用力的将怀中人儿向上抱,尽量不让自己那物件戳到他感受到的手下少年绵软的身体。
初临已经被寒潭刺激得意识不清,实在是太过寒冷了。不过,好在师尊的体温似乎越来越高,初临不断在玄都身上汲取着热量,毛茸茸的脑袋不断在玄都身上扫过,软嫩的唇瓣也细细密密的碰上玄都的脖颈。
这瘙痒太过磨人,但怀中人显然还未洗髓完成,玄都只好分散注意力,看向怀中人腿上的伤痕,似是想到什么,一贯清冷没有情感的谪仙,眼底阴暗弥漫。
似乎,这上天宗,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心疼盖过其他情绪,但玄都的视线还是快速地从初临那处挪开了,因为他能感受到,自己那物件已经越来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