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我好歹是你哥,你能不能尊重我些。”
“我的哥哥只有一个,那就是宫尚角,你,不配。”
“嘿,你这人说话怎么如此难听呢。”
“没办法,我这人啊对着一无是处的人说不出好话来,你若想听好话,就找万花楼的姑娘说给你听。”
“你!你......”
屋外传来宫子羽和宫远徵的吵闹声,云为衫的神色有些不安起来。
宫梦角看出云为衫的不安,心领神会,偷偷一笑,云为衫姐姐挺在意子羽哥哥啊,她将一个瓷瓶塞到了云为衫的手中,“姐姐,这是半月之蝇的解药,你快服下。”
“你这么快就取得解药了?解药给的多吗?你有没有服用?毒解了吗?”云为衫一口气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姐姐放心,我的毒已经解了......”宫梦角刚想解释,听到了屋外的打斗声。简直了,怎么吵着吵着还打起来了。
云为衫也不再多问,随即服下解药,跟着宫梦角出了屋子。
原本宫子羽是一直处于下风的,金繁见宫远徵对宫子羽招招都下狠手,实在看不下去了,替宫子羽回了一掌,打得宫远徵身形微晃,后退了几步,宫远徵心里直犯嘀咕,一个绿玉侍卫怎会如此厉害?
“好你个侍卫,居然敢出手打徵公子!”宫梦角上前就是一掌。这金繁跟着宫子羽,真是越发没规矩了,竟敢以下犯上,出手打宫元徵。
金繁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定,伸手捂住胸口,轻喘着气,暗叹道:“角二小姐出手真是狠哪,惹不起,惹不起......”
宫远徵嘴角轻扬,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宫子羽吵又吵不赢,打又打不过,还能怎样,走人呗。
宫子羽一边往回走,一边揉着胸口,方才被宫远徵打的那一掌,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云为衫语带关切:“还在痛吗?”
宫子羽不好意思道:“有点。”
金繁忍不住吐槽:“让你逞能,明明打不过徵公子,还非要惹他。”
宫子羽却倒打一耙:“要不是因为你在旁边碍手碍脚的,我说不准和他五五开。”
“你梦里的五五开。”金繁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闭嘴吧你。”宫子羽嘟囔了一声。
宫子羽一行人回到羽宫时,上官浅已在云为衫的屋内等候多时了,见云为衫回来了,不急不徐起身,微微颔首,道:“姐姐,叨扰了。”一副温顺贤良的大家闺秀模样。
上官浅,无锋魅阶刺客,入无锋一年便从魑阶升为魅阶,未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之人。云为衫并不想与她为伍,但是表面客套还是要做一下的,“妹妹有何事?”
上官浅双颊泛红,露出一副女儿家羞怯的神态,道:“我见角公子食欲不佳,想给他做些开胃的吃食,想起姐姐来自梨溪镇,我儿时随母亲探亲时路过梨溪镇,我记得那里有道点心叫做山楂乳酪糕,酸甜可口,很是开胃,于是冒昧前来,想问问姐姐是否知道山楂乳酪糕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