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还没吃完,花长老找上门了。
花公子扑通跪地,“爹,我错了。”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得让人心疼。
花长老碍于面子,不好当场发作,压住怒火,一字一顿道:“跟我走!”
花公子连忙起身,战战兢兢跟在花长老身后,还忍不住回头看了宫梦角一眼。
宫梦角无能为力,只好满眼同情目送他离开。
相聚总是短暂的,宫尚角又要出宫门办事了。临行前特意交待宫远徵要盯着宫梦角按时用膳。他这宝贝妹妹啊,什么都好,就是贪睡,总是睡到中午才起,早膳每每都错过,长此以往,这肠胃要出问题的。
“妹妹,该起床吃早饭了。”宫远徵轻柔地唤了一声。
宫梦角翻了个身,继续睡,一副没听到的模样。
宫远徵伸手去掀宫梦角的被子,谁知被她死死拽住,“我不饿,让我再睡一会嘛。”
宫远徵眉眼闪过一丝逗趣,“再不起床,可别怪我出绝招了。”说完,手伸向宫梦角的脖子。
宫梦角立刻如触电般缩成一团,又笑又骂,“宫远徵!你再挠我痒痒,信不信我揍死你!”她极其怕痒,脚丫子、咯吱窝、脖子、腰,轻轻一挠就痒得受不了。
宫梦角的个子比宫远徵高些,功夫也在他之上,很快将他压制住,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笑得十分嘚瑟。
宫远徵被宫梦角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还要更加努力练功才行,他才不要被妹妹压倒。
“今日我也让你尝尝被挠痒痒的滋味。”宫梦角说着,用手轻轻挠了挠宫远徵的下巴。
虽然有点痒,但是宫远徵完全能忍住。
见脖子不行,宫梦角不满地撇了撇嘴,又接着挠宫远徵的咯吱窝、脚丫子。发现他连脚丫子都不怕痒,宫梦角气馁了,气鼓鼓地说道:“哼,不怕痒的人不疼夫人,你以后一定不是个好夫君!”
这是什么道理啊?宫远徵无言以对,却见宫以沫突然坏笑着说道:“那就试试这里吧。”她的手一下伸到宫远徵的衣服里,在他腰间挠痒起来。
宫远徵如触电般缩了一下身子。
见宫远徵腰上怕痒,宫梦角更加肆无忌惮地挠个不停,“咯咯”直笑。
宫远徵眼里是深深的无奈和纵容,“妹妹,别闹了,你真是太不听话了。”
“那你叫我声姐姐,今日我便饶了你。”宫梦角无论是在前山,还是在后山,都是年纪最小的那个,可是她不要做妹妹,她想做姐姐。
宫远徵犹豫着要不要满足一下梦角妹妹的恶趣味,他俩年纪相仿,他比妹妹年长一个月,叫她姐姐,实在是叫不出口。
如此打闹了一阵,宫梦角起来的时候又是中午了。对此,宫远徵十分无奈,偏偏又拿她没办法。见她洗脸,就是用水随意地泼了泼脸,晶莹的水珠从她白嫩的脸上滑下,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
宫远徵一时间看呆了,妹妹如今才九岁,已是这般天人之姿,长大后不知道会美成什么样,定是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