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意感觉到腰间的手臂在微微收紧。
她看不到宫尚角的表情,只听到他的胸腔中传出一声轻笑:
宫尚角“过几日便要为宫中的女眷做春衣了。”
宫尚角“提前给你量一量。”
桑梓意语噎,这个宫尚角...
她用力把他推开,轻哼:
桑梓意“做衣服自然有专门的人来量尺寸,你这又算哪门子测量。”
宫尚角不以为然,抬手轻叩了一下桑梓意的额头转身离开。
临走时不忘补上一句:
宫尚角“你穿红色更好看些。”
看着院外越来越远的身影,桑梓意眸中隐隐有泪光闪过,她不自觉的抚上心口,哽咽:
桑梓意“宫尚角,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好——”
............
徵宫医馆内,宫远徵刚从药房内拿了驱虫和治疗虫子叮咬的药走出来,便听到了走廊上的两个小侍女的谈话。
“哎,你脖子上怎么红红的啊,是被什么咬了吗?”
另一个侍女有些娇羞的回答:
“哎呀,不是昨日休沐与俭郎相会,他搞得。”
另一个小侍女恍然大悟的样子:“奥~原来是你的俭郎给你搞得哇,那你可注意些,要是让主子们看到了那可不好。”
“唔,我都说了不要让他搞到脖子上,这可怎么办呀——”
“没事去医馆里拿些药膏涂涂好了。”
正说着宫远徵迎面走了过来,那俩名侍女慌忙行礼,宫远徵目光一撇便看到了其中一名小侍女脖子上的红痕。
宫远徵瞳孔震颤,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捏着药瓶的关节微微泛着白。
那两名小侍女见宫远徵面色冷的吓人,行完礼便匆匆的褪下了。
宫远徵一个人在原地站了良久,他此刻心乱如麻,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此刻的眸子有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有泪水流出来。
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抚过心尖,他抬起垂在身侧的手,静静地看着手中的药瓶,眸中情绪晦暗不明。
最终,他转身返回了医馆——
有些事不必言说他似乎也在一瞬间明了,可是心底那份难过与不甘又是怎么回事呢...
.........
后山月宫内,宫子羽和云为衫终于闯过了第二域的试炼,也因为月公子的一番“良苦用心”二人也互相明了了心意。
宫子羽打趣月公子不应该叫月长老应该叫月老才对。
月长老眼神又暗了暗,语带自嘲:
月公子(月长老)“我确实也像月老,牵起世间无数姻缘,唯独自己始终孤影形只。我一生精通医术,却解不了‘情’字之苦。医者不自医,渡人不渡己。”
宫子羽瞄了一眼身旁的云为衫,嘴角扬起微笑:
宫子羽“情字之苦,哪里苦了,我觉得挺甜的……”
天上乌云散去,弯弯朗月挂在夜空之上,倒影在波光之间,连虫鸣听起来都温柔了许多。
两天后,月宫庭院里,宫子羽和月公子切磋武艺,打得不分上下。果不其然,宫子羽内力又有精进,月公子不敢有丝毫怠慢。
就在宫子羽和月公子在半空中对掌,一只手镯从月公子衣服里滑落,掉在地上发出“铮”的一声。两人也点到为止,收招停手。云为衫手里拿着一件披风过来,先顺手捡起了地上掉落的手镯,脸色悠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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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年(作者)滴——下章远徵弟弟小剧场直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