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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自然有人是不想被一直困在这里的,于是平常和严浩翔关系还算是比较近的那个同事便战战兢兢地靠近严浩翔,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
修复院同事严浩翔啊,求你帮我求个情吧,我家里真有急事,先放我离开吧。
他说着,就双手合十身体前倾,似乎想以这样的姿态打动严浩翔。
但听他说的这些,严浩翔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嘴唇紧闭,仿佛没有听到同事的请求一般一言不发。
现在事情还没有解决,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把这些人放走?况且他们对以墨做出那样的事,绝不能轻易放过,必须要先把这两个人收拾了。
然而听到了这番话的马嘉祺却微微抬眼,目光淡淡地扫过那个求情的同事,随口应道:
马嘉祺你能不能离开,不是由他说了算的。
只能说是他求错了人。
江以墨大家都等不及了,我也有点累了 今天这事怎么说啊?
江以墨站了许久,感觉双腿有些酸痛,她轻轻皱了下眉,随后伸手拉开一旁的餐椅就缓缓坐了下来,接着目光直直地射向那个寸头男。
江以墨刚刚是怎么造我的谣的?都说了些什么?我没太听清。
江以墨声音虽的然平静,但却带着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寸头男此时心中不禁充满了恐惧,但仍妄图嘴硬到底。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江以墨对视,却强装镇定地大声说道:
寸头同事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我要报警抓你们!
说着,他便慌乱地伸手往兜里掏手机,手指因为紧张而不停地颤抖,好不容易掏出手机后,却发现屏幕右上角根本没有一格信号。
寸头同事怎么没有信号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的惊呼起,还边喊边疯狂地点击着手机屏幕。
其他人听到他的呼喊,也纷纷下意识地拿出自己的手机,然而,每一个人的手机屏幕上都是显示着无服务的标志。
同事我的手机也没信号,这是怎么回事啊?
女同事是不是他们搞的鬼啊?
女人小声嘀咕着,眉头紧皱,眼神偷偷地看向江以墨等人。
大家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
贺峻霖一直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局势,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便用着包厢里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看向江以墨问道:
贺峻霖要不我先跟警局那边报备一声?
此话一出,包厢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江以墨微微抬起头眼神缓缓环视了一下四周。
要消除这么多人的记忆是需要时间的,一时半会解决不了,还真得和警局那边说一声。
想着,于是江以墨轻轻点了点头。
江以墨让那边先别派警察来,半个小时后再来。
贺峻霖得到答复后,便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众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后这才渐渐明白过来,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们能轻易招惹得起的,就连警察也是他们那边的人……
而那个暗恋严浩翔的女同事,此时也收起了往日的傲慢与敌意,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身体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眼睛时不时地偷看江以墨等人,生怕江以墨会记仇来找自己算账。
江以墨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表情淡定从容,她的目光再次扫过寸头男,等待着他的回答。
寸头男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滑落,但是他一方面害怕说出真相后会遭到更严厉的报复,另一方面又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不回应她的话,对方肯定还会对自己动手。
想了想,他最终还是缓缓开了口,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
寸头同事我…我说看到你和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在卫生间走廊幽会,还说你行为不检点……
江以墨哦~ 这回我听清楚了。
江以墨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却没有再说话,只是回头看向了自己身后那些早已面带怒气的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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