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毒啊”
宫远徵看过无数种毒,但是这一种在他记忆里论毒性和折磨人的特性排数一数二。
如果只是单纯想杀死老妈子为什么要用这么厉害毒对付她?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对万花楼的人起了杀心。
千防万防都得防身边的人。这句话在宫远徵脑子里回荡。
他转头看着脸上挂着泪水的姬慕萤和一旁安慰她的小落。
宫远徵深知这两个人肯定有问题,但是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把这两人抓回去审问吧,必须抓着一些把柄。
姬慕萤的泪水止不住的流,这个样子看起来十分娇人,但是谁又能想到这么娇小玲珑的女人是无锋的刺客呢?
小落轻声在姬慕萤耳边讥讽道。
“姐姐,演的这么伤心是想摆脱罪名吗?”
小落这番话让姬慕萤惊住了,她的话里有话,姬慕萤不敢想象最坏的结果。
所谓最坏的结果就是这个代号飞鹰的女人将杀害老妈子的罪名换到自己身上,如果宫远徵相信了她的话,那么此次任务正式以失败告终。
姬慕萤肯定是会找理由搪塞过去的,但是宫远徵对她的信任屈指可数。
“罪名?何罪之有?”姬慕萤用秀帕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很久没有用过的后厨里面的毒药和老妈子中的毒一样,正好姐姐你时常去,这罪名只能是你担了”
小落的话一针见血,这正好提醒了姬慕萤等会儿该怎样解释了。
宫远徵让一直呆在万花楼外围的侍卫将老妈子的尸身带回医馆了,顺便让他们通知宫尚角这中毒一事。
“是谁看到的尸体?”宫远徵起身对着众人问道。
“我”一个穿着青衣,脸上画着素装的丫鬟站出来。
宫远徵通知万花楼下人给自己准备一间没用过的客房,下人们都怕宫远徵所以听到指令立马去办了这件事。
那个目睹老妈子尸身的婢女被宫远徵带到了客房。
“姑娘请坐”
宫远徵很绅士的同婢女说话。
“徵公子,奴家叫碎叶,如果您不介意我的身份,叫我名字就好”
碎叶说话声音有些颤抖,她知道旧沉山谷徵宫宫主擅长用毒,其审问人的方式更加残暴所以喊怕宫远徵。
“碎叶姑娘说你说见到老妈子尸身的第一人,那你是怎么发现她的?”
“我是伺候上月头牌的奴婢,自从我家小姐失去了头牌的位置以后就打发我去了后厨帮忙做饭……”
宫远徵听着碎叶的话有些懵,这似乎不太符合逻辑。
“为何打发你去后厨帮忙?你又为什么会去井边?碎叶姑娘,说话要讲究依据”
宫远徵声音语气加重,原本没有怀疑碎叶的,现在疑心自然就起了。
碎叶听着宫远徵的话知道了他不相信自己,碎叶知道被抓回去的后果,所以害怕的立马跪下磕头。
“徵公子您能否听我把话说完”
“碎叶姑娘说便是”
宫远徵弯腰将碎叶从地上扶起,碎叶的腿有些颤抖,宫远徵看到了准备安慰一下她紧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