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说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绝不叫自己后悔,当前要紧的就是在雪宫学会拂雪三式,悟道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虽说他的心法恰巧适合学习这套刀法,到底也是需要时间的。
不过一日学会三式刀法的套招已经很厉害了,但是雪公子仍旧没有什么夸奖的话,虽说他还蛮喜欢这个执刃大人的,连他跟自己要的雪莲都给他了,那位执刃夫人是个漂亮的聪明人,执刃喜欢她不奇怪,老执刃生的孩子和他一样是个深情的,还好这次不会重蹈覆辙了。
该收拾东西回前山了,还有后面两关呢,宫子羽带上了雪莲,留下来上官浅给自己带的糕点和蜜饯,外面的东西不好来到雪宫,他们都挺喜欢的,毕竟雪公子对他们都很好,还把记载记载拂雪三式的刀谱给他了。
是时候要分别了,和来的那天一样大雪纷飞,雪公子和雪童子站在雪宫正门中央看着上官浅和宫子羽离开,又只留下他们,好像一如往常一样。
他们回到前山之后宫子羽先是整顿一下就被长老们叫走学宫门管理的东西,上官浅就留在羽宫。
金繁想了想决定先把这件事情告诉执刃夫人看她会怎么说,犹豫之后还是过来敲了她的门,上官浅来开了门,他说“上官姑娘,有件事情您有必要知道”
上官浅把门打开没有关上“进来说吧”把他迎了进来,两人就坐在圆桌对面,金繁从宫子羽小时候那些流言蜚语开始讲起,“现在他们拿走医案一定是想从这个方面下手做出不利执刃的事情,还好执刃大人叫我盯紧他们的行为才没让他们拿走全部”
上官浅听到开始思考对策了,据她所知这份医案不出意外是宫尚角的母亲那份“我知道了,这件事要从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下手”
她去见了宫远徵,以执刃夫人的名义来做客,带了些顺手的糕点,虽说宫远徵不待见她,但是人家礼数周全只好不情不愿的叫人备茶。
上官浅坐下之后,端起茶杯尝了一口“远徵少爷这里的茶很好呢”
“茶也喝了,没事就早点走”宫远徵抱着手做她对面,真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上官浅只是笑笑继续看茶“不知道,远徵弟弟的医案是怎么记录的呀”
宫远徵也笑了,“宫子羽叫你来套我的话?你做的未免也太明显了些”
上官浅不可置否的选择请回答“我也是医生,问问不可以吗?的确,从医案能看出很多东西,得到很多结论,但是可得要仔细甄别啊,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经得起倒推,何况本就是不完整的信息”
“宫子羽还挺信任你,我可不”
上官浅做出无辜的样子,眼神很干净也带着些担忧“这是什么话?既然我来到宫门,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远徵弟弟...”
宫远徵本来就是耐着性子听她能讲出些什么,但是听见远徵弟弟这个称呼立刻就变了脸,顺手从茶则中捻起一粒甘草甩出去“你凭什么这么叫我,有话直说的好”,他目光锐利的盯着上官浅。
她很灵活的就躲开了那发暗器,面色如常的整理衣服再次坐回他面前“那就太好了,我最喜欢和聪明人讲话,不论你手中拿到了什么,譬如说你们正在谋划的那件事情”她语气微微停顿“没有证据的事情就是诽谤,如果真的能有什么证据老执刃不会留下来的,你们凭什么觉得自己会比掌管宫门多年的人谋略周全?再者,一旦用这种手段对自己的亲人,不论成败都会被认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宫门似乎是一致对外的吧?例如,无锋”
宫远徵没找到她言语中的漏洞“你是在强词夺理,宫门本就改被更有能力的人掌管,我讨厌你们羽宫的人,你以后少来”说罢站起来示意上官浅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