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耀听后，接着问道：“那，以前是怎么解决的？”
“解决？”笙言像是听到了什么搞笑的笑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解决啊……有办法的话……反正我们那时候是没有办法的，能尝试的都试过了，没有见效的。”
“……”
“要不要再告诉你一个更绝望的消息？”
“……什么意思？”
百诺听着两个……一个人一个鬼的对话，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笙言似乎笑了一下：“我那个时候，受到影响一百多个人里面，最后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子耀听着笙言的语气，心里莫名很不痛快，但比起这个，她说的话更让他感觉难受，胸口闷闷的，呼吸都不顺畅。他没什么心情去质问笙言这个无所谓的态度是要干嘛。
“我劝你早点儿接受的好，”笙言的声音慢悠悠飘过来，“虽然很希望，但是我不觉得现在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
……
回去的路上，百诺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吐槽：“我说……你说话真的很不客气啊。”
“什么？你跟我说话吗？”笙言慵懒的声音传出来，似乎是刚睡醒，嗓音带着点嘶哑。
“这段路都能睡……看出来你是真的很困了。”百诺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思绪似乎已经从这个话题飘远了。
“我吗？真的很困啊，很累啊，”笙言打了个哈欠，继续道，“而且，有些事情就是要挑明才好啊，他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再说了，我又没有什么骗他的动机，我就算说什么放心啦肯定会好转的，有什么用吗？没用的啊，什么都改变不了的。”
“倒不如直接告诉他的好，这样至少他心里有数，知道时间不多，还能在最后的时间里做点能做的事情，把遗憾降到最低。”
百诺盯着前方弯弯绕绕的小路，笑着叹了一声：“有道理。”
似乎察觉了自己蜗居的口袋的主人心情发生了变化，笙言停了停，还是决定开口问问：“担心什么呢？反正，我在的话，肯定不能让你变成躺在床上的那个，虽说是差了五百来年吧，但好歹算我名副其实的师妹吧，怎么说我都会保你的。”
百诺听后，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当时在那个小村子，你可不是这么做的。”
笙言：“……”
笙言：“……那是计划的一环啦，我又不是故意的……”
“但你当时看起来真的很开心怎么回事？”
百诺没有继续走下去，而是随便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席地而坐，眯着眼睛望向天空。
现在是下午，阳光还不错，挡在太阳前的那一片云彩亮得出奇，像镶了个金边。
“计划，都是计划……”
“你之前说，预兆，那以后会有很多这样受到影响的人吗？”
笙言愣了一下，认真思考起来：“不好说，毕竟过去这么久，大概各方面都会比我们那时候先进了吧，而且……现在整个六越山的力量流动不太对劲啊，应该有人在背后做手脚，目前来看，大概两率不是会对龙武族不利的，但不确定对方的目的，不能保证那人的目的是一心为龙武族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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