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笙言意识到了什么，表情恍然大悟，“那你知道的，肯定不少吧？”
笙言的疑问句却问出了审讯的感觉。
秦绍阳也感觉到了笙言不太善意的表现，往后退了两步，只是脸上仍然挂着礼貌的笑意：“前辈现在心情不好？”
笙言毫不客气地“嗯”了一声。
“方便告诉晚辈为什么吗？”
楠桉微微抬头看了秦绍阳一样，又看了一眼笙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因、为、你。”
笙言一字一顿地说道，表情依旧是冷淡的、危险的。
“啊？”秦绍阳愣了一下，随后问道，“为……为什么？”
秦绍阳在心里思考了各种可能性，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那里惹到了人家。
“不是，第一次见面就……就……啊？我惹别人生气的能力也没这么强的吧？”
秦绍阳在心里发疯，但表面上还是表现出一副波澜不惊、彬彬有礼的样子。
楠桉整张脸都藏在黑色帽子下面，低低地笑了一声。
不大不小，刚巧也传到了秦绍阳的耳朵里。
“呃……要不您还是明说吧，您这样，我这……”
秦绍阳面上有些尴尬，手在自己和笙言与楠桉的身上来回晃动着，心里一直在冒着虚汗，不住地嘟囔：“干嘛啊这是，我也不擅长猜女孩子的心思啊……”
笙言没有说话的打算，依旧是冷冷地看着秦绍阳，脸上有压抑不住的怨气。
楠桉往前走了两步，拍了拍笙言的后背，抬头瞥了一眼手足无措的秦绍阳，又抬头看向笙言，语气淡淡的：“笙言姐，别逗他了。”
笙言生气地甩了一下头，脸颊因为气愤而显得鼓鼓的：“谁叫他私自放我们出来的。”
楠桉无奈地在一边儿叹气。
秦绍阳就欲哭无泪地站在一边儿，苦唧唧地道：“前辈们，晚辈也只是奉长老们的命令行事啊……”
“算了，走吧，”笙言一秒收了自己刚刚气愤的表情，扯着楠桉往前走，“既然这么快就出来了，那就提前计划了。”
楠桉被笙言扯得身子一震，踉跄地往前走了好几步，边走边低声叫道：“笙言姐快放手！我自己能走，再扯衣服就掉了！”
秦绍阳无可奈何，耸耸肩，摊了摊手，就默默跟了上去：“前辈们，走慢点儿啊喂！”
“你怎么老是前辈前辈的叫，我听着怪怪的，我们哪有那么老？”
笙言继续扯着楠桉的衣服，边走边问，还抽空朝着后面的秦绍阳看了一眼。
秦绍阳走路的步伐顿了一下，随后挠着耳朵道：“那总不能叫姑奶奶姑爷爷的吧？那样更奇怪啊。”
笙言反问：“你就不能直接叫名字？”
“这……不太好吧，”秦绍阳的表情和语气显得有些犹豫，“毕竟差着几百年的辈分呢，直接叫名字感觉还是不太对劲……”
“算了算了，随你吧，”笙言摆摆手，结束了这个话题，而后忽然又想起来什么，停下脚步，松开揪着楠桉的手，转过身一脸正经的看着秦绍阳，“对了，你是……月空星流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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