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黑市没口,三人被拦在了门口,说是入门做生意需要交保金一百两。
方多病笑容消失,退后低着声音问李莲花。
方多病“这怎么进?”
李莲花“这位兄弟是和我们一起的,我一并付了!”
李莲花扯下他腰间的和田玉,扔过去。
那侍卫一看是上好的玉,二话不说就放了进去。
等三人进了黑市之后,李莲花就被方多病拉住质问。
方多病“你怎么能这么过分呢,那是我的东西!”
李莲花面色不改地忽悠他。
李莲花“你看啊,你一个人进来也是要交的。那我们三个人进来总比你个人进来划算,对吧?”
方多病“好像也有点道理。”
没心机的小狗被老狐狸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苏念湫憋着笑,这方多病啊,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
她轻咳了一声,拍了一下方多病的肩。
苏念湫“说好了,我们只保你身份不穿,不协助你查案啊。”
方多病“知道啦。”
方多病拿出那块墨绿色的黄泉十四盗的行牌给侍卫展示,他很轻松便进去了。
他穿过长廊,来到了内院,就看到了几位江湖人士正在喝茶谈话。
张庆狮“仇坨,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们狮虎双煞一起吃席?”
穿着一黑一白的双胞胎其中一个正向一年轻少年发难。
仇坨“张庆狮,你何必吹胡子瞪眼。卫庄主开席,这不来者有份嘛。”
正在喝酒的丁元子见着方多病,起身凑过来看。
丁元子“哟,瞧着面生,你也是来吃席的?”
一时间,屋里的人也都往这边看。方多病面不改色,淡着微笑说。
方多病“正是。”
丁元子微微抬手。
丁元子“那小老儿打听一下,尊驾是几更动身,走的是哪条便道。”
方多病“前天动的身,走的官道。
闻言一听,场上的人面色大变,纷纷拔剑,方多病暗叫不好,刚要准备动手,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想起。
李莲花“竹哨排箫都见响,这位朋友呢,也跟我们在一个屋听曲,南腔北调不分家呀。”
李莲花和苏念湫匆匆赶来。
李莲花“诸位,这位小兄弟呢,不过是个肉头,平日里不怎么下地,不懂行话,大家莫怪啊。”
方多病还傻傻的扯了扯苏念湫的衣服。
方多病“什么肉头啊?”
苏念湫咬牙切齿的说道。
苏念湫“别说话!”
张庆狮轻蔑的看了一眼。
张庆狮“呸,什么时候肉头也能来吃席了?”
丁元子“哟,你又是几更动的身,走的哪条便道啊?”
丁元子看着李莲花问道。
李莲花“二十更动身,走的嘛,独户道。”
丁元子“原来是老手啊,既然走的是独户道,敢问阁下身上扛没扛幡?幡上是几个字啊?”
李莲花“扛金幡。”
这三字一出在场的人都睁大了双眼。
李莲花“十三年前,京南皇陵明楼前留过的那四个字。”
李莲花微微挑眉。
方多病在身边听着稀里糊涂的,但也知此刻不适宜多话。
谁知那些人听完李莲花的话,一改先前散漫的态度,变得敬重,站起来朝他行礼。
“拜见素手书生前辈!”
先前还对他们有敌意的丁元子此刻有些谄媚地说。
“没想到素手书生前辈也出山了。”
“晚辈丁元子,师承鎏金一系。”
“晚辈段海,遗墨。”
“在下葛潘,山卯一系。”
“我们两兄弟,张庆师张庆虎,师承天漏。早就听过先生大名。”
众人纷纷介绍起自己。
丁元子“诶,古辛风,素手前辈与你一样,是独户道,还不前来拜见。”
那倚靠在柱子旁的男子却嗤笑。
“不感兴趣。”
丁元子“不知这位姑娘是?”
丁元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莲花“她是我夫人,有问题吗?”
李莲花显出不耐之色。
丁元子“没问题,没问题。”
丁元子生怕这位大前辈生气连连摆手。
李莲花“我来吃席,不攀交情,各位请便。”
说着两人便出了门,方多病见两人出门,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