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跟在上官浅的身边,听到上官浅的纠结,她摇了摇头。
临夏若是小姐知道,不会责怪上官姑娘的。
上官浅那本是姐姐为我求来的平安符...
上官浅我说过会一直贴身带着。
上官浅可是如今却送给了雾姬夫人...
微微皱眉轻叹一口气,上官浅还是打算之后亲口跟渝星河道歉。
——
上官浅离去之后宫尚角将前几日试言草的事情告诉了宫远徵。
宫远徵试言草?
宫尚角你怎么想?
听完全程,宫远徵顿时皱起了眉头。
宫远徵配药解毒,月长老不在我之下。
宫远徵如果是他亲自配制,应该可信。
宫远徵可他知道我们的计划...怎么会帮云为衫?
宫远徵想不通这个事情,只能将视线看向一旁不语的渝星河。
宫远徵姐姐。
宫远徵你知道这件事吗?
跟着远徵弟弟一起转头看向身边的少女,宫尚角差点忘记了星河这段时间是待在月宫里。
虽然是照顾前月长老,可总不可能不跟如今的月长老相处。
渝星河我自是知道的。
刚才听到两人讨论这个事情,渝星河就闭嘴不言。
她倒是想要听听,若没有她的消息,两人会怎么看这件事情。
渝星河可还记得三年前潜入医馆偷药的刺客?
宫尚角你说的是云雀?
关于云雀的事情渝星河是有说过的,不过并非之前说的,而是计划开始,渝星河才告诉两人。
渝星河是。
宫远徵可这件事和那死了的刺客有什么关系?
宫尚角远徵。
听到宫远徵对云雀的称呼,宫尚角担心渝星河会有些不满,连忙开口提醒着宫远徵。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宫远徵连忙闭上嘴。
宫远徵我...
渝星河无妨。
渝星河远徵弟弟说的也是事实。
她同云雀没有见过几面,感情倒不至于因为一个称呼就让她对远徵弟弟不满。
在她心里,远徵弟弟更重要。
将她与月公子之间的计划告诉给两人,宫尚角欲言又止。
他觉得这个计划多少是有些危险。
更何况月公子如今的身份已经与以前不同,身为长老...若是出事的话暂时没有人能够继位了。
渝星河我知晓你在担心什么。
渝星河但我做事,你应该放心。
注意到宫尚角微微皱起的眉头,渝星河握住了他的手安慰着他。
宫尚角我自是信你的。
话是这么说,可宫尚角还是有些顾虑,看着身边的渝星河,他只能之后暗中加强宫门的防备。
——
夜已深,渝星河独自待在屋子里看着书,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手中的书藏了起来换成普通的医书。
渝星河进。
上官浅姐姐。
听到声音推门进来,上官浅来到渝星河的身边坐下。
将今日在地牢之中和雾姬夫人的对话还有所做的事情全部告知,上官浅有些紧张地观察着渝星河的脸色。
上官浅若是姐姐不悦,浅浅现在就去将平安符要回来。
渝星河不必了。
拉住准备上官浅的手腕,渝星河倒是觉得无所谓。
不过一个平安符罢了,她之后出去再求一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