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火辣辣地痛,宫远徵看着面前黑脸盯着自己的渝星河只能乖乖坐好任由姐姐在自己的脸上涂抹药膏。
哥哥和姐姐他其实都怕的,但姐姐生气起来更吓人,所以...他只能听话。
刚才被哥哥打耳光现在又被姐姐打手背,他宫远徵好想落泪可又怕被骂。
生活不易,宫远徵委屈。
渝星河明早再来擦一遍。
渝星河今晚睡觉注意一点。
宫远徵那我先...
渝星河今夜就在角宫歇息吧。
宫远徵刚准备起身离开这里,结果就被渝星河按住了肩膀强制坐在原位不准动。
宫远徵...好。
可怜的孩子,现在夹在中间苦不堪言。
宫尚角今日远徵弟弟应该也累了。
宫尚角不如先让...
渝星河你累了?
宫尚角本想找个借口让宫远徵先行离开,可现在看来好像行不通。
宫远徵不...不累。
对上渝星河的眼睛,宫远徵犹豫地摇了摇头。
宫尚角星河,我有话想和你单独谈谈。
远徵弟弟被星河威胁,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是因为自己?
轻叹了一口气,宫尚角还是将事情放到明面上来讲。
若是一直不说清楚,他与星河的矛盾怕是会越来越深,那并非自己想看到的。
渝星河角公子想做什么做什么。
渝星河你的心思我可不敢随意揣测。
一边收拾着膏药一边说,说完之后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宫尚角,然后又加了一句。
渝星河自然也不用告诉我。
这些话哪怕是还未经历过这些的宫远徵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视线在两个人的身上来回看了看,宫远徵最后低下头偷笑着。
宫尚角你在怪我?
渝星河我哪敢。
这态度可不像是不敢的样子。
将东西收拾好放在桌上,渝星河盯着宫尚角不语。见姐姐没有再抓着自己不放,宫远徵直接拿起桌上的膏药就起身。
宫远徵哥,姐姐,我突然有些累了。
宫远徵就先去休息。
匆忙离开,宫远徵还不忘关上房门,一时间屋子里只留下渝星河和宫尚角。
宫尚角是我的错,没有提前告诉你。
渝星河哼。
抱臂转头,渝星河其实在心里还是很期待宫尚角哄自己的。
宫尚角我选上官浅并非对她有意。
宫尚角昨日在医馆,我看到你曾丢失的玉佩在她腰间。
宫尚角那行为像是故意为之,她绝不像表面那么单纯。
宫尚角所说的话渝星河自然也有察觉,只是她并未想到那玉佩居然还和自己有关。
不过是一个玉佩而已,丢失那么久她自然也忘记了,只是没想到尚角会一直记着,而且还能一眼认出。
宫尚角昨夜我本想说这件事的,但...
宫尚角欲言又止,心中纠结了一番,还是打算将一直欠着未说出的心意表明。
宫尚角你说我未给答复,并非我不想给,是当时你晕过去了,所以我没来得及。
现在他们二人对面而坐,他终于有机会了。
看着面前表面正经耳尖却红了的宫尚角,渝星河自是猜到了男人想说什么。
渝星河那你现在说。
渝星河压着愉悦的情绪充满期待地等待着,可是却不料...门突然打开,宫远徵和金复临夏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出现在两人眼前。
三人是在偷听,只是却没想到突然把门给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