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星河说完之后便离开了,若是被远徵知道她和子羽又呆在一起,估计不知道会怎么闹呢。
宫子羽星河姐姐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吧?
看着渝星河的背影,宫子羽转头询问着一旁的金繁。
金繁嗯,有。
之前宫子羽还嘲讽宫远徵是个兄控,他看宫子羽也差不了多少。
整个就一姐控。
哪怕渝星河拿刀砍他一顿,宫子羽都怕是觉得这一定不是渝星河的错。
看着宫子羽这幅不值钱的模样,金繁无奈摇头,直接拖着宫子羽往回走。
这个家啊...没他得散。
从女客院落回到医馆,宫远徵现在还并未离开。
百草萃的事情一日不查清楚,他心里也有些不踏实。
远徵独自在医馆她也不放心,索性渝星河陪着他一起。
宫远徵姐姐身子未好,先回去歇息吧。
看着坐在旁边有些犯困的渝星河,宫远徵将自己的披风给渝星河盖上,防止她在这受凉。
如今天凉,加上身子不好,渝星河的精力也没有以前那么充沛。
这若是换做以前,渝星河还能给宫远徵指点一二,可现在却在犯困。
渝星河是我这身子太差了...
渝星河如今都无法帮到你。
在宫远徵将披风给她盖上的时候她便清醒了,抬手揉了揉额头,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犯困了。
宫远徵姐姐何必自责?
宫远徵这段时间若不是姐姐护着我,我怕是会吃很多亏。
渝星河等你哥哥回来就好了。
有尚角护着远徵,她那时候怕就是真的没有什么用了。
医馆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如今夜已深,有人来这里很是不正常。
宫远徵率先起身前往,而渝星河不慌不忙地跟上去。
来人是上官浅,她对自己做了些手脚只拿了白玉令牌,而来这里,也不过是借口开药。
宫远徵别动。
进门转过屏风,上官浅便被宫远徵用刀吓得停在了原地。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上官浅。
此刻上官浅的模样楚楚可怜,可惜对宫远徵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渝星河浅浅?
姗姗来迟,不过在看到熟悉的面庞之后渝星河微微皱眉。
宫远徵姐姐,你认识?
渝星河嗯,把刀放下吧。
宫远徵乖乖听话将刀放下,不过对于这突然出现在医馆的女人,他还是保持着警惕心。
渝星河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星河小姐...
她来这里没想到会遇到渝星河,这倒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你还来?
渝星河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下打量着上官浅,她看起来并不像是生病的模样。
宫门现在高度警戒,上官浅居然能够独自来到这里…怕不是在熟悉宫门的路线。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
上官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
上官浅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上官浅说这些话是看着渝星河的,宫远徵站在旁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面前这个女人不太对劲。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但现在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