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侍女:上官姑娘,不如先沐浴更衣?
上官浅也好,只是,我也没带换洗衣物…
NPC侍女:上官姑娘放心,公子为您准备的衣服首饰太多,偏殿实在是放不下,所以干脆全放在后殿了。
年长侍女挤了挤眼,极为暧昧的对上官浅笑着。
NPC侍女:衣服倒还罢了,许多首饰,公子是从四年前才开始陆续添置的…
一听这个时间,上官浅眼睛忽然变得锃亮,激动之心溢于言表。
既然宫二先生那么早就对自己动心,更是对自己极为用心,那么是不是说明,孤山的仇……
想到这里,上官浅的笑容得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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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逐渐深了,寒露极重。
地牢走道的火把燃烧着,发出闪动的光,结霜的石壁上水渍涔涔。
伯渊怎么样了?
宫远徵嘴还挺硬,什么也没问出来。
伯渊嗯,给她个痛快吧。
伯渊没来的那一世,宫子羽让宫远徵跪了云为衫,这些折磨,权当报应。
至于什么罪不至死巴拉巴拉的,笑死,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若伯渊落在无锋手里,他可不信无锋会放过他。
立场不同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此时,地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金复何人在此喧哗?
月公子角公子,我们许久不见了。
伯渊月公子?后山之人一向不许到前山来,月公子来地牢做什么?
月公子我是为她而来。
伯渊她?可月公子怕是要先去长老院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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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院内,月公子跪在地上,柔声回忆着他和云雀的往事,宫紫商已经被感动得泪流满面,而伯渊兄弟面色如常,甚至还有几分不耐。
听到月公子想保住云为衫的性命,让她留在月宫做药人,宫远徵实在忍不住了,出言讥讽。
宫远徵然后呢?再爱上你的药人,演一出假死脱身?
月公子沉默不语,伯渊却冷笑出声。
伯渊你明知她是无锋刺客,却爱上了她,如今还要保她姐姐一命。月公子,你可记得,你是宫门中人?
月公子我当然记得。
伯渊不,你不记得。你怕是早忘了,宫门与无锋的血海深仇。
月公子我…
宫远徵白眼狼!
月公子你!
宫远徵你不过一个小乞丐,被宫门收养,教你武功、医术,不想着报恩,反倒吃里扒外,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闻言,月公子面色灰白。
月长老摇头叹息——他的继承人怕是要换人了。
由月长老亲自开口,废除了月公子的武功,将其贬为月宫洒扫,而新任月公子将在月宫族人中择优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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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事毕,宫远徵为免夜长梦多,亲自去料理了云为衫,他的暗器都淬有剧毒,随便选了一个,扎在了云为衫身上,从此,云为衫终于自由了。
伯渊把她尸体送去羽宫。
金复是!
伯渊走吧,去我哪里坐坐。
宫远徵好。
角宫正殿暖阁,兄弟二人相对而坐。
案上,茶具齐全,一壶新茶正在炉火上煮着,旁边一长排小碗,盛放着各种颜色形状的药材、草叶、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