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送到这儿来了?
宫子羽我奉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跟你交代。
宫远徵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自己心里有数!
宫子羽面色微微发白,低声催促。
宫子羽快走!
上官浅立马提起裙子,转身就跑,可一个久居宅院还没武功的娇弱女子,即便是拼尽全力奔跑,又能有多快?
反正快不过宫远徵的暗器。
上官浅眼睁睁的看着暗门轰隆一声在眼前关闭,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下意识转身看向了宫子羽。
宫远徵呵!
宫远徵一声冷笑。
他的轻功很好,飞身而至,金光流灿的衣袂甚至没有拂起半点轻尘。宫子羽想要阻止宫远徵,但他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武功自然没有被宫尚角悉心教导的宫远徵好。
凭借深厚内力,宫远徵脚不沾地,凌空借力,扭身变招,与宫子羽擦肩而过,即便金繁拔剑阻拦,二人合力也奈何不了身形飘忽如鬼魅的宫远徵。
仍在半空中,宫远徵便甩出了一枚毒丸,伴随着轻微爆炸的声响,黄褐色的诡异毒烟弥漫,郑南衣和云为衫下意识的用袖子掩住口鼻。
可她们哪知道,宫远徵的毒只要与皮肤接触就会毒发,若单纯只是靠闭气就能躲过的话,也太看不起宫远徵这个以弱冠之年便执掌一宫的毒药天才了。
上官浅用帕子掩唇轻咳,一如那些真正的新娘——她们没经过训练,毒气吸入体内后才反应过来不对,但那时为时已晚,她们已经被下意识吸入的毒气呛得在不停咳嗽了。
而云为衫、郑南衣和一个不知名的女子在这其中尤为显眼,要不是宫远徵、宫子羽和金繁三个正在大打出手,藏在暗处的宫唤羽心神也全都被打斗中的两个弟弟吸引住,这仨白痴早就暴露了。
啧,再说一遍,魑,就是蠢。
郑南衣那个半吊子就罢了,不认识的那个也不了解,但云为衫她身为点竹的远房侄女,一开始可是被当做寒鸦培养的,后来为了陪着云雀,也为了不沾染太多血腥,这才从寒鸦退成了魑的。
啧,就这,就这啊?
果然,要不是前世女主光环影响了自己,自己怎么可能会觉得云为衫是个聪明人,宁愿舍弃保命的底牌而去救别人的魑啊!
另一边还在干架的三人动作干脆迅疾,衣袖翻飞间甩出了凌厉的破风之声。
宫子羽趁着宫远徵又一次将拳背打在自己胸口上,顺势拉住宫远徵的衣领,把他拽向自己,用新娘们听不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出了自己这是在设局,为的就是引出新娘中的无锋细作。
听宫子羽居然动脑子布局,宫远徵往后退了半步,迟疑了一下,看着宫子羽坚定而认真的眼神,冷冷一笑,可惜他本想借机下狠手,但却被金繁用内力给震开了。
区区绿玉侍能有这样的内功,这倒是让宫远徵有些惊讶,不过他是玩毒的,所以倒并没多在意这个。
但宫远徵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在宫唤羽和金繁的面前‘失手’杀掉宫子羽,所以便借坡下驴顺势停下了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