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白“这么说,吴邪在气象站发现了他三叔的信息。”
金万堂“呃,八成是的。”
吴二白“行了,继续盯着他,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
金万堂“好,没事那我撤了。”
麻城市石嵩县冯家村,这是杨大广的贯籍地,吴邪托花宝贝查了杨大广生前的老家住宅,顺便把她也一起叫来。
刚到山村脚下,就下起了小雨,车上只有两把伞,胖子人体积大,吴邪就让花宝贝跟他撑一把伞,她听后飞快下车钻到他伞下,三个人一起走进村子里,但是奇怪的是这里没有一个村民,胖子吆喝了一声。
王月半“这什么村啊这是,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啊,手机信号也没了,你们手机有信号吗?”
吴邪“没有。”
花宝贝“我也没有。”
整个村子安静的出奇,花宝贝只听见了雨滴“哗哗”落伞上和他们说话的声音。
王月半“老乡,把鸡都宰了吧,老乡呢!”
吴邪“这些年轻人可能都出去打工去了吧。”
王月半“得,饿着吧。”
吴邪“但是这儿确实安静得挺奇怪的。”
花宝贝“再往前走走,我们找一户人家看看。”
吴邪“走了胖子。”
花宝贝“这家没人吗?”
吴邪“这都上着锁呢,肯定没人啊。”
他们有些泄气的转过身,却被一位穿黑雨衣的老先生吓了一大跳,他不知何时站在背后,帽檐下的脸遮得严严实实,花宝贝惊魂未定的抱着吴邪胳膊,看到只是一个老人就怯怯的放了手,吴邪安抚似的拉过她手腕。
王月半“老人家,您走路不沾地呀,您吓死谁呢这是。”
老先生开了门请他们三个进去坐,给他们拿了热馒头,吴邪拿出杨大广身份证问老先生认不认识,老先生拿过身份证看了看。
“哎呀,这个杨家不是那个小子吗?”
吴邪喝了口水“您认识这个人啊?”
“全村就是他们家一个外姓户,还出了个大学生呢,这小子聪明啊,好像还进了个大单位,好些年没有看到他了。”
吴邪“他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啊?”
“没有什么人了,他父亲啊,得了尿毒症,早几年病死了,家里早就没有人了,房子呢,也被泥石流冲掉了,找不到了。”
吴邪“大叔,被埋那个房子在哪儿呢?”
老先生指向窗外“顺着往上面走,后面那个山坡上,那个地方啊,本来有很多房子的,被泥石流埋掉啦。”
“你们外乡人啊,最好不要去啊,我们本地人啊,都不太会去的。”
王月半“怎么了?”
“以前的人都说,我们这块山头啊,被雷公诅咒过了,听过雷公说话的人啊,耳朵里会生出像珍珠一样的东西啊,其实是一种疾病啊,很多人呢,选择搬走掉了,泥石流一来,那边还形成了好多的坑,很危险的。”
花宝贝出来站在吴邪旁边,看了一眼屋内的老人。
花宝贝“很奇怪呢。”
吴邪“怎么说?”
花宝贝“这老人家说的珍珠,应该是指玲珰病,这种病传染性强,我想,村子里的人应该是因为这个才搬走的。”
吴邪若有所思的点头,小时候曾听三叔说过玲珰病,这种病很难治,为了治病也为了活下去,都不得不搬离冯家村,也难怪村里会没有一个人。
吴邪“胖子,走了。”
王月半“谢谢了啊,回去再找——找您聊啊。”
胖子拿着馒头跟老人家道谢,然后匆忙跑出去,老人家随他的身影看着窗外,露出了不明的诡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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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京“二爷,就是这儿。上回小三爷匆匆忙忙地走,就是在查这件事。”
吴二白打量了一下房间,拿过手电筒走到一堵墙面前敲了敲。
吴二白(这小子是一点没学会啊,那个短信把他引到这儿来,不是为了看尸体的,这有个密室,他就是没有发现。)
吴二白“把这堵墙给我砸开。”
贰京把这堵墙砸出一个洞,两个人进到了里面的密室,更破败的房间映入眼帘。
吴二白打量了一下,走到木头框子面前,摘下眼镜,手指慢慢划着。
吴二白“你过来看看,这木头框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贰京走过来俯身看了看。
贰京“这种框是用来放置老壁画的,壁画整片割下来之后,就把它们卡在这种框里边,看来这以前是有人在修复老壁画。”
贰京“这是老手法,手艺人,不是学校里教的那种方法,这上面还有很多切割下来的,多余的部分在上面。”
吴二白“以前做壁画修复的,有几个人是用古法的?”
贰京“据我所知,吴爷爷,当年对修复老壁画都擅长,难道说——”
吴二白“不不,和三省年龄相仿的,现在怎么着也得有四五十岁了,有这样的人吗?”
贰京“小三爷之前在这外边,发现了一个叫杨大广的尸体,会不会是他的手艺啊。”
吴二白“我看过那双手,是个粗人,所以说,在这里修复壁画的,应该另有其人,这得去查一查。”
贰京“二爷,花当家当年在这气象站工作的时候也做过壁画修复,应该会认识几个擅长修复壁画的人,要不要找她问问?”
吴二白“我会找机会问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