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那边有什么消息。”窦银翎看向自己的另一位副手。
“小姐,边境已经尽在掌握之中。但若是想要调动军队直达皇城,还是不行。”
“留一支精锐,半数进入宫门,剩下的守住旧尘山谷的各个关口,其余的麒麟军,化整为零,分批进入皇城以及临近的几个城市。另外,将无锋与贤王有关系的消息传给“狐狸”,让他制作些‘小问题’将皇城附近的军队调离。”
“是,小姐。”
“诸位,万事小心。”
窦银翎看向天空中的繁星点点,又看向了宛如一座牢笼的宫门。果然,自己还是更喜欢自由一些。只是可惜了,自己一辈子都走不出一个又一个的牢笼了。
窦银翎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这是当年太子偶然得到的,便赏赐给了自己。这个药没什么用处,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让人将已经忘掉的东西全部想起来,只是可能有一些后遗症,但是到底是什么后遗症现在还不清楚。
不过,无所谓了。窦银翎将瓷瓶中的妖一饮而尽,随后坐到了桌前。
不多会儿,曾经遗忘掉的记忆就像是雪花一样一片一片的出现在了脑海中。错乱的记忆让窦银翎头疼不已,但更加不幸的事。这药还引起了窦银翎体内的蛊和毒。
三管齐下,剧烈的疼痛让窦银翎控制不住的倒在了地上。但是对于现在的窦银翎来说,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没有那些想起来的记忆更加的让人疼痛,痛彻心扉。
“殿下,哥哥,狐狸,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巨大的动静引来了本来已经陷入了熟睡的雪重子与雪公子。带两人破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身鲜血的窦银翎倒在了地上。
待两人走进之后,才发现窦银翎身上的鲜血是从她的皮肤里面渗出来的,那鲜血将窦银翎染成了一个‘血人’。
雪公子将窦银翎抱到床上,雪重子把脉后,只能看出来窦银翎这是毒发了。
“雪公子,你快去月宫将新上任的月公子带过来,要快。”同时,雪重子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到了窦银翎的体内。
雪重子看向如今的窦银翎,只能忍不住的祈祷,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好在这月宫新上任的月公子还是有点水平的,在累瘫之前总算是将窦银翎一身的毒与蛊都压制住了。
“行了。这毒和蛊我是压制住了,但是这人啊,这身体就跟筛子一样,哗哗往外漏。这我是不行,你们估计得找月长老或是那前山的宫远徵看看。”说完就准备离开。
但,最后也没有走成。一是两人怕窦银翎之后还有个什么,另一个就是怕月公子给月长老传信。总之,在雪重子与雪公子的强迫下,月公子就这样留在了雪宫。
窦银翎醒来后,眼前一片模糊不清,但是好在还没有完全失明,味觉与嗅觉也都正常影响不大。
一丝血腥味涌入了窦银翎的鼻尖,带窦银翎将手举起来放在眼前的时候,看见手上的口子。窦银翎才知道这后遗症是什么,是失去痛觉,哦或许是一切与感知有关的东西。毕竟现在的自己也感受不到冷热。
但这对于现在的窦银翎来说完全不在意。等一切都结束后,也不是不可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