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喝茶!”
刚换好御前宫装,哪想到进忠这么着急,立马让自己给皇上上茶,虽然知晓即将面临什么,但心中还是不悦。
不过低头看了眼鲜艳的新衣服,心情还是好了些,紧绷的脸缓和了很多。
皇上视线从手中的折子移到端着青花瓷茶盏的白皙小手上,柔荑白嫩细腻,视觉的冲击,让他很好奇是青花瓷细腻,还是这双纤纤玉手细腻!
惊艳的眼神丝毫没有遮掩,皇上就这么目不斜视的盯着魏嬿婉,心中感叹即便是御前的宫装也配不上如此佳人!
皇上接过茶盏,大手像是无意般的擦过柔软的小手,喉结滚动,轻啜一口茶水,垂眸眼底闪过晦暗不明。
魏嬿婉装作羞涩的瑟缩玉手,低头垂眸耳廓通红。
皇上瞥到对方赤红的耳朵,眼底闪过笑意,淡定的放下茶盏,佯装镇定哑声问道,“你叫什么?”
魏嬿婉垂眸卷翘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柔顺的跪下回话,“奴婢魏嬿婉!”
皇上见跪下的人旗装紧贴玲珑有致的曲线,心中炙热滚烫,清了清嗓子,“哪个嬿婉?”
魏嬿婉垂眸翻了个白眼,心中不屑,看不见自己还跪着呢,忍着不虞扯了扯嘴角,“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正是奴婢闺名!”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讲夫妻恩爱的诗拿出来诱骗少女心,你心中的妻子青樱还在吃苦,你也不怕她死冷宫里,还在这调戏美女。
皇上现在只想揽佳人入怀,那还能想到如懿?如懿!是谁?他不认识!
皇上黑漆漆的眸子满满炙热滚烫,佳人人美名字也美,还颇通诗书,更加忍不住,“进忠!”
进忠听到皇上传呼,立马进来,“奴才在!”
皇上玩味十足的看了眼还迷茫的魏嬿婉,“传朕旨意,晓谕六宫,御前宫女魏嬿婉,温柔贤淑,聪颖蕙质,侍奉有功,着封为…贵人,把永寿宫拾掇出来,魏贵人住永寿宫吧!”
“好啦,去传旨吧!”皇上挥手打发进忠出去,视线全在佳人身上,没有看见进忠不自然的神色。
魏嬿婉睫毛微微颤抖,这皇上是不是脑子不好,未曾侍寝就封自己为贵人,那些嫔妃还不得把自己生吃了!
魏嬿婉很怀疑他是故意的!
算了!都已经认命了,贵人总比官女子和答应好听吧,没看海兰这会儿还是个贵人呢。
魏嬿婉敛下眼底的嘲讽,不露出一点不愿的端倪,这次太突然了,如果自己不情愿,让皇上查到凌云彻那就不好了。
虽然后期皇上也强行把寒香见封为贵人,但到底她的寒企已经死了,凌云彻还活着呢,但凡皇上知道,凌云彻八成性命不保。
魏嬿婉百分百能笃定凌云彻的心已经握在手里,上一世凌云彻移情别恋,不光因为原主说了分手,还少不了如懿的洗脑。
自己如今可是为了他整日门都不出,努力攒钱,况且如懿年老色衰,自己容貌绝美。
同如懿三分相似的眉眼也不复存在,自己可比如懿美多了。
其实楚楚当进入原身看魏嬿婉的容貌,也比如懿漂亮娇嫩许多,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觉得魏嬿婉会是如懿的替身。
自己稚嫩娇艳欲滴,还纯洁赤诚,凌云彻要是还能喜欢如懿那自己不用混了,直接找根绳子上吊自尽吧!
而且凌云彻这个雏还没吃到嘴里,自己目前对他还挺满意,怎么也不能让他没了。
吃了如果不合心意甩了就是~
魏嬿婉不安的抿了抿唇瓣,美眸中闪着水光,柔弱怯怯的看着皇上,“皇上…奴婢谢皇上厚爱,可贵人是不是太高了,奴婢怕!”
皇上看着美人柔弱的样子,心疼的不行,起身拉起柔荑带到怀里安抚,“不怕,朕喜欢你,有朕在,没人敢欺负你!”
感觉玲珑的曲线,皇上呼吸一滞,爱新觉罗一脉相承的丹凤眼一暗,克制住自己同怀里羞怯的小人温存片刻。
皇上感觉自己快克制不住,清晰的感受到怀里人丰润饱满的身体,如同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深吸口气,摸了摸魏嬿婉的小脸。
“去永寿宫拾掇拾掇,夜里会有人接你!”
魏嬿婉垂眸装作什么都不懂,虽然屁股底下抵的自己也难受,但这会还是白天,乖巧的点了点头,就款步走出殿外。
出来就感觉到冷风呼啦啦吹向自己,拢了拢脖劲的绒毛,看到李玉佯装惊讶,“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李玉看着对方惊喜的眼神,也欢喜,对着魏嬿婉一笑,但想到她已经是贵人了,心酸溜溜的,“奴才见过魏贵人,奴才李玉,是在御前伺候皇上的!”
魏嬿婉眉眼弯弯,娇俏可爱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你还记得上次你送我的板栗酥嘛,我现在是皇上的嫔妃了,肯定有好多好吃的了,下次我送你好吃的!”
想到成了嫔妃,魏嬿婉转眼又失落不已,小声嘟囔,“可云彻哥哥怎么办,云彻哥哥等着娶我呢!”
小声嘀咕被李玉听到,立马恐慌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低声叮嘱,“魏主儿,凌侍卫您以后可不能再提了,您现在是皇上的女人,如果被人知道,凌侍卫小命不保呀!”
李玉对着单纯烂漫的魏嬿婉千叮万嘱,这没蹚过紫禁城深水,容易遭暗算呀,李玉忧心忡忡。
魏嬿婉眨了眨眼睛,委屈巴巴点点头,“我知道了……”
随着进忠走过东西六宫,平静如水的紫禁城如同沸水般翻滚起来。
未曾侍寝初封就是贵人,这让后宫所有人都惊呆了,造办处也迅速赶制瓷器。
嘉嫔最为愤怒,她从潜邸就伺候皇上,初封才是贵人,怀了贵子才得了嫔位,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难怪皇上不进后宫了,原来是被御前的狐媚子给魅惑了!”
嘉嫔怒火中烧的又摔了个花瓶,吓得永珹嚎啕大哭,嘉嫔不耐烦的看着乳母,咬牙切齿道,“还傻站着干什么,把四阿哥抱下去哄哄啊!”
贞淑端着茶盏递给嘉嫔温声安抚道,“主儿,您莫气,这魏氏是骡子是马也得见了才知道,何必气了您自己呢?这不是还有皇后娘娘和贵妃呢!”
嘉嫔闻言狰狞可怖的面庞,满满缓和起来,沉默半响又妩媚一笑,“是啊,这慧贵妃可最是善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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