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妮子光顾着惠嫔肚子里的那个,什么时候给朕绣个什么?”皇上又见余莺儿肚兜子,气的一肚子火。
多的是给你绣东西的女人!
余莺儿手上针线不停,酸言酸语道,“皇上有莞贵人和安常在的寝衣都乐不思蜀了吧,还能想起臣妾?”
皇上莫名心虚了,也没多想,失笑眼前吃醋的人,慢悠悠转着扳指,“别人的都不如你的,朕也只想要你送朕的”
余莺儿放下手中东西,从案下拿出木盒递给他,面无表情接着绣肚兜。
“五爪金龙,这是用金丝缝的?真是栩栩如生!”惊喜的打开也是寝衣,轻薄如云,摸着细滑,针针细密,这妮子口是心非。
皇上深邃幽暗的眸子深情的看着她这样认认真真的做着针线活,倒真觉得不是宫妃而是寻常人家的妻子。
“对了,此番我要和皇后一同出宫祈福,你在钟粹宫,好好照顾自己,惠嫔朕也安排人照看着了!”皇上有点担心华贵妃得势,折磨人。
眼见的惠嫔离临盆之期不远,莞贵人也有喜,可国家的大小事务他不能走开。
莞贵人对他来说本就是个吸引众嫔妃视线的人,如今毁了容,在意的也只有她肚子里的二两肉。
华贵妃一朝得势,就摆起架子,后宫中属她位份最高,皇上皇后刚离宫就请各宫嫔妃去翊坤宫听规矩。
余莺儿让温实初给沈眉庄告假,说明惠嫔快临盆,不宜走动,随时可能生产。
华贵妃不聪明,但也不是愚笨之人,也就没有为难惠嫔,其余嫔妃每日一听就是几个时辰。
碎玉轩
“小主,今日能不能不去呀?”流珠看甄嬛苍白的脸,很是担心。
惠嫔快临盆去不成,甄嬛不去定会触华贵妃霉头,“宫里就两个孕妇,惠嫔不去,我要是也不去你觉得华贵妃会放过我?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见机行事吧!”
阿玛在前朝被年羹尧弹劾贬了官,若在同华贵妃对着干,定会连累阿玛。
华贵妃果然如人所想,甄嬛刚到发现众嫔妃都在,待坐下还未半柱香就开始对甄嬛发难,怪罪来迟,罚她在殿外跪一个时辰,甄嬛也不服软,清高孤傲的跪着。
众人纷纷求情,甄嬛的腰板也挺直,不愿意软下一分,余莺儿见甄嬛脸色已经快透明了,不忍的开口。
“贵妃娘娘恕罪,莞贵人实属无心冒犯娘娘,您就看在她龙嗣的份上绕过她这次吧!”
华贵妃瞪了余莺儿一眼,“她无心冒犯也冒犯本宫多次了,你看她像是需要你求情的样子吗?”
余莺儿话都给甄嬛递出去了,她还铮铮傲骨,只要顺着华贵妃说两句软话,华贵妃还能真的抓她不放?
“娘娘,臣妾看莞贵人面色不好,如果龙胎不安,皇上回来定会生气的!”
华贵妃炸了,她恨甄嬛总是逢凶化吉,恨甄嬛被皇上另眼相看,最恨甄嬛抢了她的皇上,但不代表余莺儿她就看的顺眼。
“放肆!你是在拿皇上威胁本宫?你不是求情吗,那你就陪着莞贵人一起跪吧!”
余莺儿麻了,怪她嘴贱,她只是想保住莞贵人这胎,虽然原主是要甄嬛不得好死,孩子是无辜的,还能送给别人抚养。
跪就跪吧,余莺儿款步走过去,顺势帕子掩袖朱唇,直接吃了假孕丹,不扒下华贵妃两层皮,都对不住自己受的委屈。
正午的太阳,晒得她头晕眼花的,真是娇生惯养了,这才一会儿,就觉得脸火烧火燎的,嘴巴干涩。
这会儿,太想从空间接杯灵泉水,膝盖定然青紫了!
身娇肉贵的身子支撑不住,两腿间湿漉感,眼前便黑了。
颂芝指着余莺儿惊呼道,“娘娘!血!姝嫔衣裳上好多血!”
甄嬛也吓得一瘫,心中的不安扩散全身,直觉的整个人像是跌入深渊。
赶来的果郡王见到莺儿这般模样那还忍得住,立马上前打横抱起,赶回钟粹宫。
原本流珠求救时,允礼不予理睬,但她慌乱的话语中提及姝嫔,他顿时不安。
紧赶慢赶的便见到让他心惊肉跳的场景,他心爱之人如同没了声息般躺在血珀中。
华贵妃这会慌的整个人瘫软在颂芝怀里,她不知晓姝嫔有孕,如果她不逞强求情,她怎么会牵连于她!对!和自己无关!
甄嬛这时感觉到小腹阵痛感,立马回神,想到刚刚姝嫔身上红的刺眼的血,心慌意乱,捂着肚子痛呼凄哀呼救。
“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其余人连忙回神挽救这个还能救回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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