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天气渐凉,圆明园大部队,也回了四四方方的紫禁城,这让余莺儿即开心又不开心的,开心见温实初了,不开心地方小了!
“莺儿乖,别皱着眉头了,看!这时我准备许久的小玩意儿,喜不喜欢?”温实初搂着一脸抑郁的娇人,讨巧的从怀里拿出礼物。
余莺儿接过一看,桃花玉簪,粗糙的打磨痕迹,眼中含笑,媚眼轻佻,凑了过去。
“还不给我戴上?”看着羞涩发愣的人,失笑的轻推了一下。
温实初呆滞的看着凑过来毛茸茸的脑袋,心里甜滋滋的,边簪发簪,心口不一的说道,“你不嫌弃手艺不好吗?”
“只要是实初哥哥送的,莺儿都喜欢!”玉臂环着温实初的脖劲,亲了亲他的嘴角依偎在他怀里。
温实初搂人的手臂紧了几分,下巴紧挨着莺儿头顶,闭紧双眼,他感谢长生天赐他珍宝。
“你…你父母还有催你娶妻吗?”藏了许久的话,在唇瓣里过了几遍还是问出口。
温实初惊慌失色,立马手扶怀中人的双肩,深邃幽暗的双眸对上如星辰璀璨的杏眸,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温实初此生只有你余莺儿一人,无怨无悔,你不要说那种让我难过的话!”
余莺儿双眸含泪,嫣然一笑点了点头,温实初心落地虔诚的吻上她的额头。
余莺儿忽的想到再过不久就有时疫,立马惊呼起来,“我有东西给你,差点忘了!”
翻身到床榻上,从枕头下拿出她已备好许久的医书,她翻了系统商城把能抄的方子汇率成一本,让系统在商城做旧。
上个世界结算积分只有1500,自己欠了550只余下950,又含泪买了许多孤本花了150积分,如今只剩800,自己是彻底舍不得了。
虽然功德可以兑换积分,但楚楚心中预感功德很重要,除非必要,坚决不动功德。
“这时我娘临终前给我的,但家里只有我姐弟二人,没有靠山,没有背景,就不敢拿出来,忘了许久,前两日翻出来想着你能用到!”
温实初惊讶的看着手中的孤本,拿着孤本的手颤颤巍巍,书中遗失许久的方子,治疗时疫,风寒哮喘的,止血止痛的,还有克制天花的牛痘也有……
这让温实初大为震惊,这随意拿出一种就可光宗耀祖改换门庭,莺儿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给了自己,这般美好的人,怎能让他不爱?
余莺儿温柔看着,红着双眼一脸感动的温实初心中一笑,他这是在自我攻略,余莺儿也不解释。
看完医书,温实初坐不住了,支支吾吾如坐针毡的样子让她无语,挥了挥手把人赶走。
临走前让他把刘畚的行踪递到沈家,沈眉庄也该出来了。
没几天,沈家成功捉拿刘畚,皇上也下旨解禁沈贵人恢复嫔位封号,一番严刑拷打,刘畚说出幕后黑手。
华妃褫夺封号,成了年妃娘娘,翊坤宫又换了一批摆件。
“妹妹但是闲情逸致!”
沈眉庄笑意盈盈的扶着采月进来,余莺儿惊喜的起身拉住她的手,两人四目相对,眼眶湿润,但都不提之前的晦气。
“白青,给眉姐姐上碗葡萄牛乳冰酪!”
“姐姐受苦了!”余莺儿心疼的看着纤瘦的沈眉庄。
“不苦,内务府你打点着,没人敢欺辱我,阿玛也给我传信,是你托温太医帮我寻的刘畚,如若不是你,姐姐也许会在存菊堂幽禁一辈子了!”
沈眉庄吃着冰酪,克制不住泪水,滚滚落下,滴在了碗里,咸咸的……虽然她看错了甄嬛,但到底有人真心待她,不求回报多次出手相救。
“呸呸呸!晦气的话不能乱讲,姐姐如今苦尽甘来,要开开心心的!”
看着她一碗冰酪快速见底,立马倒了杯热水,不动声色的下了孕子丹,叫她喝下,嘴角的弧度越大美丽。
不过几日年羹尧班师回朝,皇上特意开恩与华妃一同赐宴,饭桌上封号就这么简单的给恢复了,年羹尧宴上行为举止跋扈狂傲,让华妃忧心不已。
年羹尧满不在乎,他觉得这个江山是他帮皇上打的,他们以前那么亲近,妹妹实在多虑,他如今只担心妹妹受委屈。
华妃听闻哥哥关心,想到以往重重,眼眶不由发酸湿润,向哥哥抱怨死了甄嬛。
她觉得甄嬛一定克她,不然为什么她的计谋总是失败收尾,她同甄嬛不死不休!
妹妹受了委屈,年羹尧就在前朝弹劾甄远道,甄远道倒霉的被贬了官,他也知晓是长女在后宫得罪了华妃,看着还养着病的庶女心里无力叹气。
甄嬛如今在后宫日子也不好过,她得罪的人太多了,丽嫔富察嫔因装神弄鬼之事被她吓得不轻,沈眉庄也彻底恨上了她。
也幸好安答应在七夕夜宴那一歌舞,让皇上对安答应有几分宠爱,甄嬛也有人护着。
皇上到底心中有刺,甄嬛曾言除夕夜倚梅园她曾去祈福,那句逆风如解意,她是如何得知纯元所说的错句。
还有相同的惊鸿舞,弹琴吹箫,再加上六分的样貌,三分的气质,让他不得不怀疑。
“夏刈!”
皇上低沉的声音刚落,一个身影就显现出来,跪地行礼,“奴才在!”
皇上漆黑的眸子微微闪烁,眉头紧紧蹙着,“查查甄家,还有…皇后!”
他总觉得不对劲,甄嬛好似有人给她开着方便的大门,还有皇后也越来越不对劲,景仁宫的皇后还不知晓她心爱的男人已经怀疑她了。
不过三日夏刈就拿着查处的结果回来,皇上越看脸色越难看,额角的青筋凸起,眼底的怒火都快烧出来了。
他没想到甄嬛是甄远道可惜培养出来的,他的夫人是乌拉那拉氏的旁支,生的和柔则七分相似。
甄嬛舞蹈师傅还是柔则的舞蹈师傅,所有的兴趣爱好也都按柔则培养,不过看到甄嬛不知此事眉头稍稍松开了些。
再看到皇后的所作所为,皇上一掌拍在桌子上,外面的苏培盛想进去,但夏刈在皇上没吩咐他只能在殿外战战兢兢。
自雍亲王府,皇后就残害他无数孩子,他原自责是不是因年世兰那胎是他所为,所以长生天给他的责罚。
那知道竟然是皇后给他的责罚,他知晓弘辉是他对不住皇后,但未曾想到皇后手里竟染了这么多献血。
还有柔则竟然也是蓄意勾引他,德妃配合,乌拉那拉家支持,他愚蠢就上钩了,甚至弘辉之死也有柔则手笔。
皇上颓废的靠在椅背上,手紧捏着发疼的眉头,他到底都做了什么,太后不是他的额娘,为什么联合旁人算计他?
皇后不能随便废,想道纯元皇上就如同吞了苍蝇一样难受,一夕之间皇上如同看了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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