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官浅醒来之时,发现四处都是侍卫嘈杂的声音,本来回来的路上她打算嫁祸给许如梦的但她伤得不轻,现在她只能急忙把鲜血处理了一下,然后准备换上睡袍。就听到后面传来叫门的声音,宫尚角过来询问,得知详情后刚想让侍卫破门而入,上官浅假装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
宫尚角询问她为什么开门这么久,上官浅谎称自己服了些抗寒解热的药睡得很沉,宫尚角让人进屋搜查,他发现屋内熏香味道很重,不由得怀疑起来,最后他在脸盆中找到了一滴血,然后便转头质问上官浅。
上官浅面对宫尚角的质问,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侍卫们从她房间里找到了一双鞋,鞋底留有血迹和瓷片,宫尚角假装怀疑她就是无名,立即命人将她关进地牢审讯。议事厅内,众人对于上官浅就是无名的说法都有些疑惑,宫尚角故意说出了自己的疑虑,称上官浅的武功达不到无名的高度,反而是茗雾姬存在嫌疑,认定她是在自导自演。而风长老询问从上官浅那里搜出夜行衣又该如何解释,宫尚角就趁机提出等自己审讯完上官浅再说。
宫子羽作为执刃私自带女眷出宫门遭到责罚,被关到长老院禁闭,他让金繁传话给云为衫不必担心自己。云为衫听后的确有些自责,同时听说上官浅就是无名后心里更加吃惊,倘若上官浅暴露,她的情况也会岌岌可危。
此时的上官浅经历了前两项酷刑的折磨,满身是伤地吊在那里,宫尚角上前逼问,用更严酷的刑罚来威吓她。上官浅故意装出非常害怕的样子,说如果自己讲了真话后是否可以保命,宫尚角并没有应承,只是说他会保证不让她受苦。
上官浅听后苦笑略作思考后,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她并不是上官家的小姐,而是孤山派的遗孤。当年孤山派被无锋和清风派灭门,只有她侥幸活了下来,后来被上官家收养,为报答养育之恩和寻找庇护之所,她才会答应进入宫门的。
上官浅称自己与无锋有杀父之仇,后来听宫尚角提到对茗雾姬的怀疑,就想着去打探,结果撞见雾姬夫人自导自演的一幕,她身上的伤口是故意撞到自己剑上的。
宫尚角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便端起毒酒想试探上官浅,上官浅让他放了自己,她有证明自己是孤山派遗孤的证据,宫尚角看到了她脖子上的胎记,假装全相信了她所说的话。
宫尚角让人把上官浅放了 ,内心想利用她抓住无名的把柄,虽然通过梦梦已经知道雾无茗就是无名,可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现在就想看看无名怎么撇清自己的嫌疑。
宫子羽前来看望茗雾姬,称昨晚刺客无名是冲着自己来的,结果让姨娘受了惊吓。茗雾姬听后表示自己一把年纪没什么,反倒是宫子羽身上背负着宫门的未来,责任重大。
这时宫尚角在和弟弟说了自己的猜测和计划后故意来羽宫,追问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宫子羽也想知道具体情况,宫尚角听了茗雾姬的叙述与上官浅所说截然不同后,他脸上表现出也分不清谁对谁错,心里觉得她不愧是无名一点破绽都没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