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收下了一个,邙山大捷后。
高纬对长恭说道:“你打仗太勇猛,总是深入敌阵,不顾危险,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后悔都来不及。”
高长恭回答说:“我把打仗当做是自己的家事,所以么什么好顾忌的。”
高纬听后心里挺不舒服的,居然敢把国事说成是家事,于是开始疏远他。兰陵王有个下属名叫尉相愿。
有一次,尉相愿对兰陵王说:“您身为朝廷命官,为什么要这么贪财呢?”
高长恭没有回答他。
尉相愿又说:“是不是因为邙山大捷,您怕功高震主,所以故意给自己抹黑呢?
高长恭这才说话:“是的。
尉相愿担忧无比:“如果皇上真的忌惮您,就更会利用这件事来惩处您了,您想求福,反而会导致灾难来得更快。”
高长恭听了不由得流下眼泪,跪下请求尉相愿告之安身之术。
尉相愿沉思片刻:“您之前已经战功累累,现在又取得了邙山大捷,声名响亮,应该在家称病,不再参与朝政。”
高长恭听取了他的话,但却因为各种原因没法退隐还家。后来江淮地方流寇横行,他担心再次被任命去剿匪。
高长恭懊恼地说道:“我去年这时候脸肿,今年为什么不肿了?”
夜里,回到王府,杨雪舞很担心高纬和冯小怜的所作所为都是冲他们而来。
兰陵王对杨雪舞说谎,骗她说皇上很后悔自己失去理智的行为,希望杨雪舞能原谅高纬。
杨雪舞对他的话,半信半疑。趁着雪舞睡下,兰陵王找来安德王密谋。
高长恭小心翼翼地说道:“你要把雪舞送出齐国,而我决定谋反。皇上想杀我,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我愿意用自己的命搏一搏,换全齐国百姓的安乐日子。”
安德王十分忧心:“四哥,我怕你有危险,不如你和我们一起逃走吧。”
不管安德王如何劝阻,都无法改变兰陵王的心意。
高长恭看向远方:“只要你们早日离开,我就放心了,兰陵王府的所有人就拜托你照顾了。”
安德王热泪盈眶:“四哥,我怕你有危险。”
这天晚上,郑儿回想起和兰陵王相知相爱的日子,辗转难眠。
这是郑儿封后以来,高纬第一次主动和郑儿分房而眠,他对这个兄弟也是不舍,却又不得不舍。
第二天,高纬看望郑儿。
郑儿脸色苍白:“臣妾给皇上请安,昨夜皇上一个人睡得可好?”
高纬疑惑不解:“今日朕能除去一个心腹大患,从此以后安心治国,怎么可能睡不好?
皇后为什么这么憔悴?皇后昨夜没有睡好吗?”
郑儿有些心虚:“没有睡好的是红楼,她这个人精神不好,把本宫的胭脂涂得乱七八糟的。”
红楼心领神会:“奴婢知罪。”
高纬一往情深:“朕不怪你,因为在朕的眼里,皇后怎样都是最漂亮的。”
红楼望向门外:“祖大人来了。”
郑儿微微一笑:“是臣妾让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