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可怜兮兮:“如果没有这个房子,她就要跟我分手,你说这事多大,你就不能让一下吗?”
阮流筝抓住把柄:“哥,你这才半年。这个房子是我一年前好不容易排队抢到的。
如果没有这个房子我就没地方住了,你总不能让我去住桥洞子吧?”
时宴嘟着小嘴:“我也不能住桥洞子,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阮流筝斩荆截铁地说道:“不能。”
时宴气得七窍生烟:“那就耗。”
阮流筝义正言辞:“耗就耗,谁怕谁?”
时宴一脸不屑:“真能耐。”
阮流筝的肚子咕咕地叫了。
时宴一脸奸笑:“出去整点吃的呗!”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半分钟后,时宴的肚子也传来了咕咕的叫声。
阮流筝从包里拿出一袋面包,吃得很香:“饿了吧,赶紧出去吃东西吧。”
时宴也从包里拿出了食物:“用不着,自备。”
他吃着吃着突然停下来,在包里一直寻找,又在房间寻找。
阮流筝好奇不已:“找什么呢?”
时宴着急万分:“水。”
阮流筝拿出矿泉水:“水在这儿,人们都说了这个水特别甜,我尝尝啊。”
她喝了一口特别享受,时宴从包里拿出一瓶醋。
时宴:“我听说这个醋特别鲜。”
他含泪喝了一口下去,酸爽无比:“啊,真酸!”
阮流筝看着都有些害怕。
时宴的手机响了,赶紧接了电话,阮流筝故意走到旁边偷听。
郑书意打来电话:“喂,亲爱的,么么哒!在哪儿呢?”
时宴开心地接电话:“在我们这个新房子里。”
郑书意电话:“在哪个位置?等着我来啊,一会过去。”
时宴惊慌失措地打电话:“你先等会,这个屋有一只大蟑螂,老大了。你等我把她清出去,你再过来,行不?”
郑书意电话:“行,我最害怕蟑螂了。时宴,我可告诉你,这个房子要是搞不定,我们就分手。”
时宴电话:“你放心吧。”
阮流筝故意大声说话:“亲爱的,你在跟谁打电话呢?”
郑书意开始怀疑:“怎么有女人的声音?”
时宴轻声细语:“亲爱的,我在看电视呢。”
郑书意心思缜密:“哪有电视?我也看看呗。”
阮流筝刻意靠近时宴的手机:“亲爱的,你压着我头发了。”
郑书意怒不可遏:“你是不是背着我在跟别的女人约会呢?你给我等着。”
郑书意一把挂掉了电话,时宴打过去,她也不接。
时宴气急败坏:“你是不是有病?我打电话你乱说什么话?现在我女朋友生气了。”
阮流筝幸灾乐祸,眼珠开心转动:“你女朋友生气了?”
时宴怒火中烧:“废话,你那么说,能不生气吗?电话都不接了。”
阮流筝一脸得意:“那你赶紧去劝劝啊,对不起。”
时宴往门口走了几步:“不劝能行吗?”
阮流筝斩荆截铁地说道:“不能。”
他突然反应过来,又走了回来:“耍呢,跟我在这扯呢?
把我支走,把房子给你,门都没有,我告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