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月长老将通过第一域试炼的宫远徵领入月宫。
没了雪宫那刺骨的寒冷,宫远徵脱下外袍,感觉步伐都轻盈了不少。
二人再次划伐而来。
“我所说,徵公子可否有认真记下?”
上岸,月长老再次叮嘱。
“嗯,请月长老放心。”
这明晃晃的敷衍,月长老无奈撇了他一眼。
“徵公子要是多笑笑定是能与人亲近不少。”
宫远徵不语,抱手而立,“骆童人呢?”
来时月长老同他讲了原由,想让骆童作伴读身份陪着互不打扰。
本是想着拒绝算了,可回忆起那爱哭的性子,指不定后面要怎么偷偷哭。
那就如她愿,一起好了。
“在路上了,我们先过去等着。”
话落,宫远徵微微勾唇,随后又压下去,故作高冷。
“骆姑娘聪慧惹人,这几天相处让我很是欢喜,我就说徵公子肯定不会拒绝。”
月长老揶揄一笑,看宫远徵略显无错的表情,心情愉悦了一番。
他故意夸张了些,有意看看宫远徵的反应。
听宫里传闻骆童于宫远徵来说还挺特殊,近十几年来不近女色,现在看来很是新奇。
“月长老这话可不能乱说!”
哦?
宫远徵耳朵都有些发热,明显不善于面对这样的情况,或许他的心中也早已有了主意。
月长老盯着他看了几秒。
“徵公子别激动,只是朋友间的闲聊罢了。”
“骆姑娘来了。”
骆童提着裙摆一路小跑,腰间铃铛先行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月长老转头看向一旁的宫远徵,他记得宫远徵也喜欢在发间绑上小铃铛。
即便是成年了也还保留了几串,只是声较小了。
“月长老,徵公子!”
骆童小口喘气,眼神明亮,满含期待。
“人齐了,我该走了。”
骆童迷茫的看了他一眼,怎么刚到就走了。
宫远徵微微侧身,挡住她大片视线。
“月长老慢走。”
“嗯。”
月长老心神领会,转身离去,“祝二位一切顺利。”
宫远徵拉上发愣的骆童,“走吧。”
半月之蝇早已不是秘密,只要宫远徵一试便可知,它根本无须解。但这有碍试炼的公平性,长老会商议决定,月宫试炼将换为月长老新研制的一味烈性毒药。
宫远徵的绿玉侍已服下,他需要三天内研制出解药。
骆童顺着他的力道而行,感觉他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徵公子可是有什么心事?”
宫远徵不语。
“因为我吗?”
“……”
行吧,八成是了,但这两天都没接触,自己这是又怎么他了。
但宫远徵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带着绿玉侍一旁诊断。
为了更好观察,宫远徵自己也服下一颗。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送死的 ”
“我相信公子。”
绿玉侍表情诚恳,是毫无保留地信任。
宫远徵感受身体内的变化,发作如热焰般灼烧,仿佛五脏六腑要被烧为灰烬。
是热毒!
而一阵热袭后便是巨大的痛感,彻入骨髓,如一根丝线在体内游走,所到之处痛感加倍。
不论是前后那种都让人抓心挠肺,难耐。
骆童是被他摔倒的声音吸引,入眼便是两个要死不活瘫软的人。
死活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直冒冷汗。
看来得快点了。
宫远徵用内力与之抗衡,有明显效果。
“用内力压它!”
一旁卧倒的绿玉侍闻言立马运起功,二人得已恢复些力气。
骆童瞧他们难熬的模样,主动上前。
“我帮你吧。”
“相信我,公子会需要我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