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嫂嫂云为衫还有前嫂嫂上官浅,雾姬夫人,兰夫人……
是不是入了宫门都变泪失禁了。
如果她们在这估计会说一句,你是不是忘了数你自己,也是个哭包。
不过上官浅,那个无锋细作,自从那日大战她便没了音讯,虽说未能将无量流火带出,但也不是善茬……
哥哥好像依然对她恋恋不忘,总会盯着宫中的白色杜鹃发呆。
“你神走的也太久了吧。”
骆童眼泪停了,带着鼻音控诉。
宫远徵原本盯着自己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现在又做出为难的神色。
骆童对自己陷入深深的怀疑。
“没有要逼你走。”
“听说你毒药造诣挺高……来试试怎样。”
宫远徵扭捏开口。
“你想和别人切磋交流都是在饭点往人饭里下毒?还无色无味!”
骆童气不打一处来,亏的良心不安给她送了解药,虽然如果有症状自己也能解,徵宫种类齐全,既不是有意毒害,那就可以拿取调配。
这个毒不是江湖流传的寻常毒药定是徵宫秘制,但通过解药不难判断,只要及时通络活血,在加些止痛有解毒之效草药熬制即可。
它的奇效就在于虽是慢性但只有半刻时间,药材功效要求之高,好的便要寻上一番,很可能途中身亡。
“明日我有要事不在宫中,你自便。”
“哦。”
“除了我的房间不能进,其余随便。”
嗯?
骆童抬眸,长睫上还有未干的泪渍,眼尾发红,显得楚楚可怜。
“你还是宫门特地为我请的新娘,于情于理,不该那样对你,好自为之吧。”
“还有别老哭鼻子。”
一句话在骆童脑子里炸开,新…新娘?
待宫远徵离开她还呆愣在原地。
直至回房仍在震惊。
爷爷知道吗?
他们不会被骗了吧?
难怪会给一个位置还不错的房间,一抬眼就是宫远徵的书房……
但他用一个还是,那进修是真,新娘为次?
此时骆家正厅。
骆磐生手中拿着骆童传回的书信,露出欣慰的笑容却又有藏不住的难过。
童童长大了。
“大哥,童童她……”
一位白发老者开口,语气中充满担忧。
“想必各位都猜到了,童童并不单纯去进修,偌大宫门怎会因为我们小小门派一次归顺就同意后人进入。”
骆磐生浑厚的声音传入在座每人耳中。
此次召开家族会议,便是要谈论此事。
话音一落,大厅众人私语。
“我知道各位的担忧,我也定是舍不得童童有去无回,这次选做新娘,是执刃像我保证,只要童童不愿意她可以在一年后如期回家。”
“为了骆氏一族,为了问生派存亡,我答应了。”
骆磐生神情悲伤。
“骆爷爷,你是在赌骆童不会爱上宫远徵对吗?”
一位少年站出,身姿挺拔,眉眼间是化不开的离愁。
乔斯年从小和骆童一起长大,忍饥受饿时是骆童将他带回门派,获得一线生机。
如此朝夕相处,他对骆童早已产生了不同的情愫。
“是。”
骆磐生按了按太阳穴,“传闻宫远徵性格乖张,是个只会钻研学术的怪人。”
“他们可以是好师徒,但不会是好伴侣。”
大厅沉默。
大家都希望骆童学成归来,与宫门结亲,他们不敢,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