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骁以为他和醉了,附和着他,“好好好,你不喜欢沁儿,起来,我送你回家。”
孟宴臣睁开眼,眼里没有一丝迷糊,“我没醉。”
肖亦骁惊讶了一下,好像还真没醉,“你真没醉?”
“嗯。”
“那你刚刚说的......”
孟宴臣终于有机会倾诉了,一股脑都说了出来,“我有喜欢的人,但那个人从来都不是许沁,当初是年少无知,分不清亲情和爱情,遇到她,我才知道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肖亦骁合上了自己的下巴,才质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喜欢得刻骨铭心的人啊?还是不是兄弟了?连我都不告诉。”
孟宴臣低头不语,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一直是他的一厢情愿呢?
“那那个女孩呢?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他太惊讶了,甚至觉得自己兄弟有些不合格,他一直以为孟宴臣这么多年都在为沁儿神伤,没想到真正令她魂牵梦绕的另有其人啊。
“我不知道,等我认清自己的感情,想要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消失了,只给我留了一封信,让我好好生活,让我要开心。”他说着,又灌了一大口酒。
“可她不知道,离开了她,我再也开心不起来了。我也想过忘记,可是我做不到,关于她的记忆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孟宴臣说到最后,甚至带了一点哭腔。
肖亦骁是真的同情孟宴臣了,他怎么这么苦情啊?
他就看着孟宴臣一杯接一杯,把自己灌醉了,然后他认命地将孟宴臣搬回去了,还照顾了孟宴臣一夜,听孟宴臣拉着他的手,叫了一夜的纪濯雪,濯雪,雪儿。
孟宴臣第二天醒来就看见肖亦骁睡在他旁边,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他按了按太阳穴,起身去洗了个澡,然后出去煮了饺子,才进来喊肖亦骁起床。
“宴臣,我跟你说,我现在可太好奇纪濯雪这号人了,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孟宴臣一僵,“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呵~我怎么知道?某些人昨晚拉着我叫了一晚上雪儿。我牺牲大了,因为她被你摸了一晚上手。”
“快点起来洗漱,吃了早餐就赶紧走吧,我要去上班了。”孟宴臣几乎是落荒而逃。
肖亦骁出去的时候,孟宴臣已经走了,不,应该是逃了。他看着桌子上热腾腾的饺子,觉得这个兄弟还是可以处的。
孟宴臣听了肖亦骁的话,每天按时按点到付闻樱病房里报道,即使她并不想看见他。
付闻樱的主治医生唐医生进来给她全套的检查,然后等付闻樱睡着后,孟怀瑾和孟宴臣去了唐医生的办公室。
孟怀瑾先开口问道:“唐医生,我妻子的病情如何?”
唐医生拿出了付闻樱的病历,仔细说道:“孟夫人是突发性心脏病,但她情况目前还算好,治愈机会很大。”
“那我妈妈的病,就拜托唐医生了。”孟宴臣自付闻樱发病,就一直很自责,都怪他,平时不够关心父母,还在他们年事渐高的时候,这么刺激妈妈,害她患了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