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看着宫尚角,眼里藏不住温柔。
“角公子喜欢吗?这是白色的杜鹃花……”
他自然是喜欢的,他不说我都知道,不过我这人就喜欢听他说实话。
“花是白色的很美,干干净净的,希望上官姑娘也同这花一般干干净净。”
他拿出手帕亲手将我脸上的灰土擦拭干净,动作算不上温柔。
“脏了不好……”
一语双关,这一次我知道他是想表达,后面的事我不必插手,干干净净做人,做上官浅,那些事他来解决。
其实他不用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想同他站在一起。
“哥,她有手。”
宫远徵见宫尚角为我擦拭,脸都在颤抖,我不想理他,理他他也只会同我拿腔拿调,让宫尚角自己同他说。
……
没过一会儿,宫尚角便带着宫远徵离开了,想来他应该是挺忙的,毕竟宫门上上下下的事物等他解决。
我做了些吃食让人送去,再寻着记忆中宫远徵的口味也给他单独做了一份,他这人就是过于傲娇要强。
这几天都没见这兄弟二人的身影,女侍说这二人最近忙得脚不沾地。
几天后的傍晚,宫尚角再次踏足我的房间,这一次他带来了我体内蛊虫的解药,那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没和我说是什么,也不说他是如何得到只是让我吃下。
我没问。
“角公子,这几日可是忙完了?”
缓解缓解尴尬的气氛,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怎么?想知道我干嘛,然后向无锋汇报吗?”
他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我清笑,随即攀上他的脖子,吹了一口清气。
“公子哪里的话,这些日子我对公子的心可是日月可鉴,公子难道不知道吗?”
“公子怎么能这样想我?”
我故作委屈,宫尚角肯定是派人盯着我,将我的一切摸清楚,见我再也没有同云为杉有过交集,才接我回来的。
这几日想清楚了,这辈子的第一次见面他就是上辈子的那人。
夜间睡的浅的我,总在每一个深夜感受到宫尚角的到来。
他有时候会在房间坐一会儿,有时会轻手轻脚爬上床躺在我的旁边假寐一会儿,或者就是盯着我看许久。
真的是一副偷偷摸摸的做派,弄得我睡也不是,醒也不是。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他这个样子,装着刚醒的样子问他。
“干嘛?角公子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我这来闹什么?”真的是扰人清梦。
“这里是角宫,我想跑到哪儿就跑到哪儿。”他把玩着我散在枕头上的头发,发出轻笑。
这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愉悦。
他接着凑近我,在我耳边蛊惑道:“连你也都是我的~”
被他说得脸红心跳,这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滑头,说话时的热气也让我的脖颈痒痒的,我轻轻往里挪了挪。
他见状也跟着往里挪。
“不是说你只属于我吗?怎么几日不到,浅浅又要食言了?”
他的话带着蛊惑和委屈,这个“又”字带着不甘。
“属于你……”哄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