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经过尸鳖的围攻后,人数从几十的精英团只剩下楚河与贺晏还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而贺晏也被尸鳖划伤,中了毒。
“这应该不是人冢,更不是古墓,应该是座废弃的地下矿洞。”楚河蹲下身去,从地上捡到了一个破碎的油灯。
“但是这边的墙壁却明显不是矿洞建的。”贺晏吃力的站起了身,抹了下墙壁的土灰,嗅了嗅说道。
“所以说唯独有可能的就是,在开采矿洞的时候,发现古墓,他们被尸鳖袭击后没有一人的一生还。”楚河面向贺晏,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去。
就在楚河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扑通一声贺晏倒下了。
“阿晏!”看见贺晏倒下,楚河立马跑到贺晏身前,将他扶起,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他的名字,可是正被尸毒攻心的贺晏身体将尽虚脱,不争气的没有给予回应。
“阿晏,坚持住。”楚河将贺晏背起,坚强的原路返回。
“大人!”到了外面,外守的刘子衫上前接过贺晏,对楚河敬了个军礼说道。
“给我准备辆车,我带贺晏先回去,你统计一下这个丧命的弟兄们,告知他们的家人,顺便送些钱过去。”贺晏晕倒,而这里官职最大的就是楚河了。
“遵命。”听到楚河的命令,刘子衫立马安排。
到了车上,楚河将贺晏放到后位上,自己坐到了副驾驶上。
回忆起来,自己与他的交情已经三年了,自己对他的感情似乎不是朋友那么简单。
“你说说你,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脸比女人还好看?”楚河侧过脸去,用手轻轻抚摸贺晏的脸,想道。
到了家去,楚河也是很尽职的将贺晏擦拭身体,派人找可以解毒的大师。
大师到后楚河十分吃惊,“怎么是你?”看见所谓的大师正是昨日在戏台上 唱戏的乔旬,楚河的脸上没能遮挡住内心的震惊。
“我自幼和师傅学艺,但道上不太平,师傅便让我去到一个山上拜一名老人为师,我跟着老人学医六七年余,等到出师后我便会去继续学戏,知道我会医术的人很少。”乔旬扒开贺晏的眼球查看,便又找到伤口处准备处理伤口,在处理伤口时候,也顺便解释了下缘由。
“那不知你多大了?不过看你挺年轻的,不过医术精湛,属实佩服。”楚河感叹道。
“27岁。”
“我去!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最多20呢。”听到了乔旬的年龄,十分震惊。
在楚河说话的时候,乔旬的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而楚河还未哈觉。
“啊!”乔旬将银针前端烫红,扎进了贺晏被划伤的地方,忽然被扎的贺晏被疼觉惊醒,叫了一声。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治疗,乔旬擦了擦额前的汗,呼了口气说道:“呼,终于完事了。记住这几日不得饮酒。”
“多谢乔公子出手相救,贺某感激不尽。”
送别乔旬后,贺晏活动了活动筋骨对楚河说道:“你跟那些死了的兄弟们的家人说了吧。”
“嗯。”
“放出话去问问有人知道这东西不。”
“遵命。”
晚上,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坐在沙发上正在惬意的喝着咖啡的贺晏还未回答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楚河浑身湿漉漉的跑进了屋里。
“噗嗤,你这是掉河里了吗?”看到楚河如此狼狈,刚喝了以后的咖啡便喷了出来。
“外面下雨了,我没带伞。”楚河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满脸埋怨的说道。
“那你等会啊,等到时候我去接你不就得了吗。”听见这不知怎的说的回答,贺晏哭笑不得。
“要不是有情报了谁乐意这么早就回来伺候你。”楚河脱下军装换上便服,扶在楼梯的栏杆上满脸不悦的说道。
“什么情报?竟然还会让你这么有兴趣。”听见楚河是为了情报而淋成落汤鸡的,贺晏一边嗤笑一边问道。
“我跟你说,这情报还是一个乞丐告诉我的,当时他还神神秘秘的。”楚河拿了盒牛奶凑到贺晏旁边悄咪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