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骁在大院守了一晚上,果然看见璨璨带着于适从虞家出来,这面带笑容的样子让他咯噔一下,坏了!
他还给宴臣出主意让他等着虞家棒打鸳鸯,趁虚而入呢,这一看就是成了啊,不然这对小鸳鸯不能笑成这样。
正想着呢,孟宴臣的电话就来了,他忽然觉得手机烫手,不知道怎么安慰这情路坎坷的兄弟了。
“喂,宴臣。”
“去喝酒。”
“行,你在哪儿呢?”
“大院门口。”
“啊?等着啊,别动,等我来开车。”
肖亦骁匆忙挂了电话就跑,他这个时间还在这外面,八成接了他的电话就在外面等着了,刚刚那对小鸳鸯刚离开,真怕他被刺激得失去理智了。
肖亦骁的酒吧里,孟宴臣没去包厢,就在大厅的卡座里一杯一杯灌酒,肖亦骁怕他发疯,就把岳睦清、陈轲也叫来了。
兄弟有福一起享,有难也要同当,于是三个人一起看着孟宴臣把自己往死里灌。
听完了前因后果,岳睦清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酒杯,“你们这策略一开始就错了,小希说过,虞家没打算让璨璨联姻,只要她幸福就好,而且虞家四代经营,子孙个个出息,早已经不需要联姻了。”
肖亦骁皱眉,“昭昭不就联姻了?”
岳睦清嗤笑,“什么联姻,就不兴人家的真爱正好门当户对?”
肖亦骁:……
陈轲按下的孟宴臣的酒杯,“别喝了,你就是喝死在这儿,那小子还是会和璨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且你才从医院出来多久啊,长点记性吧。”
岳睦清继续说道:“你们想想虞家老大老二的对象,一个高中老师,一个医生,家世是清白,但哪有什么权势?”
“所以啊,只要于适家里没问题,人品过关,璨璨也喜欢他,他们之间就不会有阻碍。”
肖亦骁沉默了一会儿,是他自以为是了,“那现在怎么办?”
陈轲喝了一口酒,“怎么办?凉拌!或者祈祷一下他们之间年轻气盛,处不下去。”
孟宴臣靠在沙发上,呆愣地看着天花板发呆,处不下去?
于适看璨璨的眼神有多炽热他是见过的,还有璨璨,这么短的时间就放下了与他的一切过往,必然也是爱极了他,一如当初对他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肖亦骁看不得孟宴臣半死不活的样子,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就提议道:“不然查查那个于适家里去?要是有什么问题,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虞家要绝对的清白,于适本人他查过了,没什么问题,那就只能寄希望于他家里了。
陈轲看着一言不发的孟宴臣,“我说,宴臣,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孟宴臣黯然道:“所以……我现在已经晚了是么?”
陈轲:那不明摆着吗?
肖亦骁脚踢了踢陈轲,“别撒盐了,一会儿他去上吊了,你去救啊。”
这时,舞台上的演奏结束了,音乐也切换成了柔和宁静的,他们也听见了隔壁卡座的声音。
“璨璨,你真不来啊?带你男朋友一起来聚聚吧,反正大家都认识了。”
是阮明瑜,璨璨的好朋友。
乔之珩也道:“恭喜啊,于适,见家长都过关了,真不来啊?”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蒋星函道:“行吧,行吧,知道你们现在如胶似漆,不打扰你们了,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