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边,老李冲进宿舍,到处翻找着什么,老张紧随其后
“他把东西放哪了?”老李着急得自语
老张也一起翻找,他们甚至生怕漏掉一处,连柜子后面也推开看
“啊哈!找到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那个穿越头盔
“所以我们现在…要把这个头盔里的GPS连接到我们的电脑上?”
“嗯…也许是这样”他们两便一起向着电脑房去
警局的电脑上飞速的闪过几百行代码后,出现了很多文件,但因为时间紧迫,只能粗略地过一下。老张的目光突然停在了一个文件上,他便让老李打开那文件
“行动代码9-0-2-7?这看起来像是几十年后才会发布的指令…”
“我一直觉得杉伟很奇怪,他一直说自己来自未来”老李说
老张说:“确实,他确实有点不对劲,不然他是怎么知道我全名呢”
“先不说这些,继续翻看吧”
他的目光又停在了一个名叫“时间穿越最终决定方案”的文件上,老李点开看,实验地点,实验人员,以及实验的具体流程,甚至连到场的其他人员名单也有。但当老张看到最终署名是“张子伟”时,他愣住了
再说回我,我此时仍在发呆,突然一声叫声传到我耳朵里“杉伟!”
原来是库里班在叫我,我过去后,他说:“我现在派你去头河屯的那家商店去收保护费”
“老大,就我一人吗?再说我对那也不熟啊”
“对,就你一个人,其他人都出去了,你就去吧”
我答应了,但他这次没把他的桑塔纳借给我,只是把一辆电动车借给了我
我开着电动车向着头河屯开去
而此时此刻,老李和老张正在看着城市的监控,试图找到我
“他在这!!”
我到头河屯了,老李也上了车前来找我
我到了那家店门口。我想按照库里班教我的办法来:先走进店里看一圈,然后再假装买东西,然后再拿出武器威胁店员,让他给钱。就这么简单
我走进店里环顾了一下,这店并不大,目测就50多平方米。货架上的东西都很整齐,店员看着也憨厚老实,怪不得他会被库里班盯上。
我观察完后,走出了商店,并抽出来了电动车上的木棍,打算直接快速地完成第一次抢劫
“库牙西教!把你的钱交出来!要命还是要钱自己选!”
我能说出这种话,我也许大概真的被库里班洗脑了罢
店员真的被吓到了,开始往一个布袋里装钱。在我威胁店员时,有个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我定睛一看,是老李,“他来这干什么?”
老李看到目前的局面,便慢慢的向我靠近。当他把自己手上的黑塑料袋给我时,我突然清醒了过来。“等等,我在干什么?”
我看了一下满脸惊恐的店员,又看了一下老李。老李那目光,仿佛在看着希望
我扔下木棍,手里拿着黑塑料袋,骑上电动车直接扬长而去。而老李一边向着那店员道歉,也走了
在路上,我一遍遍的想着“我该坚定不移吗?在这世道冲突中。我是听到了轰隆隆的雷声,还是你的心声。喝水之人啊,愿他得知井有多深”
“老大,是杉伟回来了,是杉伟”
“嗯,很好”
我停下电动车后,快速的来到了库里班的房间,“老大,钱没挣多少,但抢到一个宝贝”
我把头盔给了库里班,“嗯,非常不错的帽子,只不过这个GPS是什么意思啊?”
“啊…”我正打算编个理由,糊弄过去时,排尔木札走进来了。他进来就说“老大好”
“排尔木札啊,正好,我现在派你两去清点一下军火库里的弹药”,便打发走了
我两一起走进了军火库,开始清点。我突然有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杉伟,你说的那件事,它成了吗?”
“也许吧,我们马上就可以走了。那么,排尔木扎,你出去后想干什么呢?”
“这个嘛,我还没认真想过。我出去后…可以当个木匠,因为我叔叔曾经是手艺非常好的木匠,他生前还教了我一点木匠知识”
“嗯哼?也可以”
“主要是有你,以前我连想都不敢想,现在有你一起干活,我就觉得心里踏实”
在我两清点时,有个成员冲进了库里班的房间,并说:“我们刚去了那家服装店要保护费,但那狗东西死活不给,于是我就把他打了一顿,然后我就从他口中得知,他根本不知道保护费的事,杉伟和排尔木札说谎了!”
“什么?怎么可能,给我把排尔木札和杉伟叫过来!”
我两刚被别人带出军火库,就又有人跑了进来“条子!条子们来了!”
库里班听到这话,很明显慌了,走出来后,下令让所有人拿上武器
“我等会再收拾你俩”
而在山洞的外边,是老李带着大批特警来了。他此时正在外面喊话:“库牙西教所有人!劝你们缴械投降!你们没希望的!”
库里班急下令让外面所有人回到山洞里,护在他身边。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他身上
久久没有动静…
“看来你们不想和平的谈了!”,老李当即下指令猛攻,尽可能的活捉库牙西教成员。
大战一触即发。库里班先是让人拿来了几把燃烧瓶,向着特警队投掷
老李也不示弱,指挥特警队占领了山洞外的哨塔,基本占领了山洞门外的区域
山洞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如果打下去,这是以卵击石,便纷纷放下武器,放弃了抵抗,也不顾库里班的叫喊,高抬双手走了出去。但也有一些无药可救的人留了下来
“你们是叛徒!都是叛徒!”库里班此时也只能无能狂怒了
在说回我,我趁着库里班无能狂怒时,偷偷回到了军火库,想找把武器,好刺杀库里班,因为排尔木札也是这么想的
当我两找到合适的武器,走出去的时候,山洞里也不剩多少人了。这时特警队也攻了进来
现场发生了猛烈的交火,我和排尔木札只能到木梁子后面躲起来
现场的流弹犹如雪花般刺进了人的身体,这足以带走一个生命
在这瞬间,宗教的热枕,义侠的血性,儿女的深情,已在利害计较的冰水中淹死了
交火结束了,现场的弹壳就好像在地上铺了一层地板。我和排尔木札慢慢的走了出来
一名特警一把抓起了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库里班,库里班嘴里依然喊着:“叛徒!叛徒!都是叛徒!”
排尔木札大步向前走着:“臭老头!闭上你的嘴巴!你现在…”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排尔木扎突然不说话了
我转头看去,只看到排尔木札正倒在地上“你怎么了!?”
我看向天窗,有个人影一闪而过,我看到他手里拿着枪,但我没看清他的脸
“杉伟…我…我好像中枪了…”
“排尔木札,我们会没事了,我们一起走出去吧。过来个人啊!!”我喊到
“不…杉伟,听我说,我已经没救了,但你不一样,听着…生命是属于你的,每个人都只有一次生命,我们不应该浪费它…我没有什么可留念的…但认识你…我很高兴…”,他的手垂了下去
“不!!!排尔木札!!别这样!”
我身边非常吵闹,我却听不到,除了流血的声音
他于2007年7月28日死亡。在他死去那一刻,仿佛时间被暂停
他向后倒下,像是躺在地上睡着了。如果只看他的脸,会看见他大约并没遭受太久的痛苦——他脸上表情镇定,就像他对这样结束感到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