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与十七分别以来,玄月的心情始终难以平复。他的心中总是挂念着……十七此刻在做些什么呢?
江澜哥……你在想她吗?
玄月我并未对那无心之人有所思念!
望着那固执的兄长,江澜轻笑出声,她轻轻拍着玄月的肩膀,打趣道。
江澜哥哥!我没说你在想谁,原来……你在想十七啊!
玄月……
玄月没有说话想到那个眼中没有任何东西和人的女子,他很是生气又无能为力。
以前他总觉得,或许她也是爱着他的……但现在……像她那样的女人,任何人都难以走她的心。
江澜哥,你要知道……十七的心,是最软的……
江澜一看就知道玄月因为十七的事情而感到无力和恼怒。
她虽然担心自己的哥哥,但她更清楚十七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她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但唯独她的心,是真的很软。
她真的似乎不会恨任何人,无论发生什么。
……
……
……
而此时的司念他们全然已经陷入了危机。
一只巨大的冰系幻兽攻击这眼前渺小的三个人,他们只好凭着自我的躲避能力躲闪着。
十七司念你丫的!老娘如果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十七一个翻身落到了贺南星身旁,此时的贺南星也是喘着粗气。
他们都已经打了三个多时辰了,天都要黑了!
司念心里也是后悔死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中扔的石头砸中了一只修为接近于幻神的幻兽。
……
十七该死的!
眼看血狱的入口即将关闭,十七压下心里的焦躁,她召唤出惊夜枪,目光冷冷地看着这只冰系幻兽。
十七惊夜枪第八式!惊夜黄泉路!
在凛冽的寒风中,十七漂浮在半空中,她的目光犹如杀神般犀利,充满了嗜血与厌世的气息。
……
看到幻兽被十七打败,奄奄一息地倒落在地,他默默的收回了手中的银针。
司念糟糕!
看到十七久久没有睁开眼睛,司念突然意识到,这只幻兽怕是还带有迷幻的能力。
贺南星和司念看着昏迷不醒的十七,只好先带着她进入血狱的血所点。
……
……
……
彼岸桥,三生石河畔。
伫立在奈何桥之上的少女,对脚下那一片片繁盛的曼珠沙华并不觉得陌生。这里,乃是彼岸花神所统治的土地,然而她为何会踏足于此?
“楚柔……”
十七谁!
飘渺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十七警惕的看向四周,但并没有人出现,而声音也消失在远方。
……
玄月十七。
在耳畔响起那熟悉的声音,十七的心头不禁微微一颤,仿佛被一股温柔的气息所包围。
然而,就在刹那间,一柄长剑穿透了她柔软的心口。她难以置信地凝视着那张曾经熟悉的脸庞,鲜血从她伤口处不断涌出,如同绽放的曼珠沙华融为一体。
十七你不是他!
鲜血撒在在十七的脸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紧握住了“玄月”的那只手。
她的眼底重现了往日的清冷,一挥手,将眼前的敌人击飞,只见他瞬间化为弥漫天际的血雾。
……
血雾消散,一切归于宁静。十七躺在如梦似幻的彼岸花海中慢慢地合上了双眼,心中回荡着她与玄月之间曾经的过往。
〔……
在玄月恼怒的目光之下,十七宛如一只狡猾的狐狸般,掩嘴轻笑,那笑容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令人陶醉。
十七生气啦……
月光洒在十七的身上,她轻轻地环抱住玄月,那双眼睛如同妖精般充满诱惑。她的身体柔软得如同无骨,轻盈地挂在玄月。
玄月……
看到那一如既往容貌倾城的十七时,玄月的双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出一些责备的话语,但最终却化为无声的叹息。
玄月十七少宗主想多了,你可是魅宗未来的宗主……
玄月我可不敢生气。
当十七听到那阴阳怪气的言辞时,她明白玄月恐怕真的生气了。
然而,尽管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但他又似乎不忍心责怪她。
十七眼眸微微一动,她知道现在玄月的感情很复杂。毕竟……
她可绝非一个循规蹈矩的女子,总是将自我的快乐置于首位。
可……当她看到玄月生气之时,她的内心竟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