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哥…那上官娩有问题,虽然我不确定糕点里的毒是不是云为衫下的但是我觉得茶水里的毒是上官娩下的。”宫远徵刚说完就听一阵敲门声“进来。”
来人是宫子羽“尚角哥哥,远徵弟弟,我来是很你们说那上官娩有问题,今日阿云被带下去时我清楚的看到了上官娩笑了一下,还有阿云和上官姑娘昨天她们打架也定是因为上官娩把上官姑娘的簪子放到阿云的首饰盒里。”
“我知道,但是浅浅和我说过等到一定的时机她会把所有事件都告诉我。”宫尚角冷静的说道。
“可是上官姑娘已经死了,她怎么说?”宫子羽看着冷静的宫尚角突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上官娩肯定不是好人。
“你怎么知道浅浅是真死还是假死?况且说不定这就是她们演得一场戏,而目的只能等她们回来与我们说了。”
“可是哥我给她把过脉了确实气息全无,她是怎么做到的?”宫远徵发出了疑问。
“冬蝉草,月宫有个东西叫冬蝉草可以让人气息全无看上去就和死了一样。”宫子羽解释道“那所以现在就是说她们在演戏,那演戏的目的是什么?玩?还是过家家?”宫尚角看向宫子羽那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样“你觉得可能吗?能让云为衫和浅浅一起演戏的只有无锋所以她们演戏的目的可能和无锋有关。”
“无锋?这不可能,点竹都被你杀死了。”宫子羽带着不相信的语气说道。
“这就要看她们回来怎么解释了,明日那上官娩就会回来而云为衫明日估计也会出来。”宫尚角说完后就见一个下人进来“角公子,刚刚有人给你送信说是一定要交到你手上。”
“那人呢?”
“走了。”
“行,下去吧”宫尚角拆开了信,上面写着:明日小心,无锋来袭,不止魑魅还有首领,两个魉,一寒鸦。
三人对视了一眼“看来无锋背后还有人在,点竹不是他们的首领。”宫尚角说完,宫子羽赞同的点了点头“那么上官娩是无锋的人?这封信会不会是她送来的?”
“是,这封信是她的字迹,我就知道她不简单。”宫远徵一边说着一边攥紧了拳头,他就知道那女人那晚说的话是假的果然是招数。
“那么无锋还剩下一些魑魅和两个魉在加上他们的首领以及寒鸦,他们明天就会攻入宫门就说明他们早已潜伏很久了,这样吧魑魅和寒鸦让绿玉和红玉去搞定,至于魉和首领我们一起去搞定如何?”宫子羽计划着。
“明天再看,这次他们攻入宫门恐怕没那么简单和上次不一样,这次他们来的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总之明天你切记先将下人长老和女子以及孩子藏入山洞中绝不能让他们出现任何意外。”宫尚角说着眼眶便红了起来这次他不会在让他所爱之人死在无锋手上他不让也不允许有这种情况发生。
“哥,那明天上官娩我们是杀还是不杀?”宫远徵问道。
“不杀,她既然传来了信就说明她并不想留在无锋,她进无锋可能也不是她的本意。”
“既然现在所有事情都弄清楚了我就先回羽宫了。”宫子羽说完便走了。
“为何如此生气?是因为上官娩是无锋之人?”宫尚角看着宫远徵生气的表情问道。
“没有,没生气只是觉得那女人满嘴谎话和那上官浅一样不愧是姐妹。”宫远徵一脸气呼呼的模样,宫尚角看到笑了一下“有时间我该教教你感情的事,否则再这样下去你送上门的媳妇都快没了。”
“哥,我没有,我不喜欢那女人,她那么烦我躲着她还来不及而且她还是无锋之人我就更加不可能喜欢她了。”宫远徵为自己辩解道。
宫尚角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他明白宫远徵的感觉,当年他喜欢上官浅的时候也挣扎过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放弃挣扎,然后就那样清醒的坠落在爱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