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杳回到徵宫,见宫远徵在庭院中分拣药材便顺势在一旁坐下。
宫远徵也注意到了进门到现在一言不发的月杳,当即放下手中的药材凑到月杳身边,神情有些紧张。
宫远徵怎么了阿杳?
月杳瘪了瘪嘴,到底是谁在说宫远徵阴狠毒辣,他只不过是一个敏感的真诚小狗罢了。
月杳我能抱你一下吗?
宫远徵什...什么?
宫远徵舌头有些打结,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月杳的行动在告诉他,他没有听错。
腰部的触感让宫远徵全身酥麻,月杳的头靠在宫远徵肩上,呼吸间吐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颈间。不过片刻,宫远徵便满脸通红。犹豫再三,他终是把悬在空中的手落下,一只手环绕着月杳的腰,另一只覆在她的后脖颈处,一下又一下的轻抚。
太瘦了,这是宫远徵内心的第一想法。
月杳鼻尖充斥着宫远徵身上淡淡的草药香,这香味也让她波动的情绪稳定下来。
月杳上官浅去羽宫找了云为衫。
宫远徵还在盘算着日后要怎样给月杳加餐,把她养胖一点。月杳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反应过来后宫远徵嘴角上扬,语气也不自觉地带上笑意。
宫远徵不是说不管我们兄弟间的破事吗?
月杳偏了偏头,把脸埋在宫远徵的胸口之上。
月杳我没管,路过瞧见的。
徵宫和羽宫在两个相反的方向,这个借口找的真拙劣。
宫远徵轻笑出声,话语间带着点哄诱的味道。
宫远徵好好好~路过瞧见的。可是上官浅惹你生气了?
月杳摇了摇头。
宫远徵那是怎么了?委屈成这样。
月杳收紧了环在宫远徵腰间的手,半晌后语气闷闷道。
月杳他们说你坏话。
宫远徵安抚着月杳的手一顿,随即落在她的颈间细细摩挲。
宫远徵说便说了,管他们作甚。再说了他们说的是我的坏话你委屈什么?
月杳仰起头,不知是闷得太久的缘故还是其他,她的眼角微微泛红。
月杳可你不是那种人。虽然你小时候喜欢拿毒虫吓唬我还揪我辫子,但这也算不上行事鬼祟暴虐无道奸诈狠毒。
宫远徵听着月杳这句辨不出好坏的话面露无奈之色。
宫远徵你这是在帮我说话还是拐着弯的骂我呢?
月杳退出宫远徵怀抱,一脸正色的看着他。
月杳宫远徵,你是在我心中除哥哥和爹爹之外最重要的人。
宫远徵先是怔怔的望着月杳,而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最后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
月杳后面好像还说了什么,宫远徵没听进去,但这都无关紧要。有她的第一句话就足够了。
宫远徵鬼使神差的抚上月杳的眼角,柔声道。
宫远徵听见些闲言碎语就要哭鼻子,就你这样也好意思天天嚷嚷着自己是姐姐。
月杳蹙眉反驳。
月杳我没哭,再说了也没见你叫过我姐姐。
月杳眼睛一转,目光狡黠,哪有半点先前委屈的模样。
月杳要不叫声姐姐来听听?
宫远徵骨节分明的手在月杳脸上轻轻摩挲,眸中皆是她的倒影。就在月杳以为宫远徵要如往常般拒绝她时,宫远徵的唇瓣微启。
宫远徵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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