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把煮好的药茶倒在宫远徵的杯中。
宫尚角远徵弟弟,有件事我不便做,但是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宫远徵哥,你尽管说。
宫尚角我想让你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接回来暂住角宫。
宫远徵有些意外。
宫远徵这么快。
宫尚角已经定好的亲事,快也好慢也好,有区别吗?
宫远徵没。
宫远徵哥,你说你不方便去接我能理解,但你说交给别人不放心,我就不懂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家都知道你选了她,那在这宫门里还有人敢为难她不成,她能有什么危险。
宫尚角我是怕别人有危险。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宫远徵没想到宫尚角会这样说,有些局促。
宫远徵她漂亮么?
宫尚角见弟弟这个样子便生了挑逗之心。
宫尚角我问你个问题,云为衫和上官浅谁更漂亮?
宫远徵面色一僵,眼神飘忽不定。
宫远徵都挺...漂亮的,各有各的漂亮。
宫尚角没错,所以她们各有各的危险 。
宫远徵思索了一下宫尚角的话,还是不太懂他为什么要选择上官浅。
宫远徵哥,除了漂亮,你还看上上官浅什么?
宫尚角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嘴角带笑的拿起茶盏啜饮了一口。
月杳不知从哪搬了把躺椅放在院子中,宫远徵回到徵宫时她正躺在椅子上翻看着医书。
听见动静她抬起头朝门口看了一眼,见来人是宫远徵她便把书放下,小跑着到他跟前。
看着面前发丝被风吹的有些凌乱人,宫远徵鬼使神差的伸手帮她把头发理顺。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耳畔,月杳则是怔怔的看着他。
这时他突然想起宫尚角在他准备离开时问的问题。
“你觉得她们和月杳比谁更漂亮?”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
“都漂亮。”
但是现在他好像觉得月杳要更漂亮一些,是跟云为衫和上官浅不一样的那种漂亮。
月杳见宫远徵看着她不说话,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这小孩怎么老是盯着她发呆。
月杳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说罢还用手在脸上摸了摸,什么也没有。
宫远徵回神后手握成拳放在嘴边不自然的干咳一声。
宫远徵你怎么呆在外面?
月杳等你回来啊,不过你的徵宫怎么和角宫一样冷清,连个下人都见不到。
宫远徵我平日里都待在医馆不需要人伺候,徵宫种的又大多是带毒的花草,便让他们只在洒扫时出现即可。
月杳挑了挑眉,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月杳原来徵公子是担心下人因误触毒花而中毒,徵公子人可真好。
宫远徵我那是怕下人们碰坏了我的花!
宫远徵像极了被拆穿小心思但要面子还在嘴硬的小孩。
月杳嗯,怕碰坏了你的花。
宫远徵你笑什么,不许笑。
月杳我没笑。
宫远徵瞧着月杳那恨比天高的嘴角颇有些无语,偏过头不看她。
宫远徵你若是不习惯我便找几个侍女跟着你。
月杳不用,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对了我让小厨房留了糕点,我现在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