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德拉科”布拉克和高尔挤在门口，对着屋内的金发少年说。

“布拉克，高尔，我说过你们不用和我一起的。”马尔福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你马尔福夫人让我提醒你——”

“换长袍——我知道了，你们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看来潘西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和哈利·波特在一起。”

“所以呢？”

“可你知道你的父亲他——”

哈利看得出来马尔福有些不耐烦了。

未等布拉克开口，马尔福便接着说。

“为什么你们都那么说呢？我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选择和谁做朋友是我的权利，布拉克，高尔。”

“谢谢你们的提醒，但我想是时候说再见了。”

这两人仍然站在门口不动。

马尔福只好一把把门关上。

“你听我说，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想那么做。”

“我知道，不需要向我解释，我们现在是朋友。”

哈利提醒到。

马尔福也不明白为什么，人们只要一在哈利面前提到他的父亲，他就会忽然有些紧张。

谁都知道卢修斯是个坏蛋，可偏偏他和那个男人无法割舍。

“马尔福，你还好吗？”

哈利的手搭上马尔福的肩，眼中有些担忧。

“我们换长袍吧，好吗？”

见马尔福没回话，哈利问。

“嗯。”

换好之后两人挨着坐下，很久没说话。

马尔福嘴里含着糖却觉得索然无味。

糖纸攥在手心里，被汗水浸湿。

忽然，手心里的糖纸被人轻轻抽出。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哈利，什么也没说。

哈利有些笨拙的叠着从马尔福那抽来的糖纸，马尔福静静的看着他，气氛开始变的轻松起来。

从哈利手中的动作来看，马尔福觉得他是在叠千纸鹤。

救世主的手实在不灵巧，看到马尔福想笑。

“这里要这样。”

马尔福笑着搭上哈利的手，将纸鹤的翅膀叠好。

“你好像挺擅长这种东西。”

“我妈妈教我叠过。”

哈利心中纳西莎的形象不由得立体了起来。

“我爸爸曾经给我妈妈叠过一只，她现在还收着。”

马尔福愉快的接着往下说，“我爸爸叠纸鹤的水平就和你一样的好。”

“说的很好，是德拉科·马尔福的冷幽默，但是下次别说了，好吗？”哈利笑着说。

虽着火车的一声长鸣，哈利和马尔福不约而同的望向窗外。

哈利拎起箱子，“走吧？”

“嗯，不过你刚才叫我德拉科了，对吗？”

马尔福一边拉起箱子，眼睛没看哈利，一边说。

“我刚才说的是德拉科·马尔福，”哈利故意打趣道“但是，德拉科？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当然，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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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进霍格沃兹的礼堂，哈利和马尔福都兴奋起来。

分院帽唱着和从前一样的唱，两人的心情却很难和从前一样。

邓不利多微笑着坐在主位上，斯内普依就是那幅不讨喜的表情，麦格教授在他刚入学的时候是这么年轻吗？奇洛教授眼睛依旧高潮。

邓不利多微笑着坐在主位上，斯内普依就是那幅不讨喜的表情，麦格教授在他刚入学的时候是这么年轻吗？草药课教授，魔法历……就算要从一开始学习，这一刻他也很难觉得烦躁了。

马尔福也一样，尤其是在看到斯内普的时候，他的眼眶有些发酸，那是他还没来得及相认的教父，那场大战之后，他才知道斯内普是自己的教父，可时光却只允许他在画像前，与那位严厉的魔药课教授寒暄。

这一切都是让人感到亲切而痛苦的。

他们都是那么好的人，却都无一例外的献祭给了那场战争。

“罗恩·韦斯莱——格兰芬多!”

雷鸣般的掌声中，哈利猛的抬头。马尔福则是一动没动，除了他自己以外，谁能知道他是失落的呢？

他其实并不讨厌罗恩，但当年的他幼稚的觉得如果没有他的话，哈利就不会拒绝自己了。

长大之后，他也越来越为自己的行为而内疚。

“赫敏·格兰杰——格兰芬多。”

这次分院帽停顿了很长时间，显然是在想要把赫敏分到拉文克劳还是格兰芬多。

“德拉科·马尔福。”

到马尔福了，哈利已经见到斯莱特林开始腾位置了，好吧，这件事情确实没什么悬念可言。

果然，和当年一样，分院帽才刚扣在他头上“——斯莱特林!”

马尔福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无奈的朝他笑了笑。

“ 马尔福的宿命即使如此。”这是分院帽的低叹，他又何尝看不出来？他也是个善良的孩子。

“哈利·波特——”

名字响起的时候，全场一片寂静。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

“Oh, harry potter——好吧，我知道了——斯莱特林!”

在邓布利多的微笑，麦格教授惊讶的眼神和海格不可置信的低喃中，哈利于掌声中坐在了马尔福旁边的椅子上。

“惊喜吗？”

哈利调皮的问。

“讲真，一般。”

少年依旧骄傲的回答，但眼底的惊讶又何尝瞒得过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