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上来的果然如宫尚角所说一共六人,宫远徵的暗器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几个回合,很快就被解决了四人,只剩两人还在紧紧相逼。
不过这两人已经其中一人已经轻伤,另只剩一人,已不足为惧。
啾啾!
两声极为轻细又快速的声音,是暗器的声音!
“低头!”宫尚角冷静道,伸手将白蒙的后脑勺往下一按。
白蒙干脆趁机扑进他怀里,双手抱着他精瘦的腰,脸埋在他胸膛,当一只鸵鸟。
宫尚角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愣,有些哭笑不得。
这小女人,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还不忘占他便宜。
对方暗器一个是对着宫远徵,一个是对着宫尚角。
宫尚角对着逼近的暗器伸手一掌,极为精准的粉粹了暗器,他的掌法凌厉雄厚,如他整个人般,临危不乱,稳如泰山。
而宫远徵那边,也不用说,他原本就是宫门用暗器高手,对他用暗器就如同过家家,他把飞来的暗器直接还给了对方,一个暗器还杀了俩,这下,六个人解决干净。
就在这时,电光石火间,一枚如金针般的细光闪过,从暗处直入宫尚角的后脑勺!
白蒙神识里警报声响个不停,她抬眸见刚好看见这枚金针极速而来!
“小心!”白蒙惊叫一声。
她毫不犹豫,抱着宫尚角的腰用内力一个旋转,和他换了个位置。
“呃…”
金针刺入骨里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那根金针恰好刺入了白蒙的后头骨。
宫尚角扶住软软落在他怀里的白蒙,只觉得心犹如被狠狠捶了一下,钝痛不已,“你疯了!不要命了!”
他忍不住低吼,二十多年未红过的眸子瞬间赤红一片。
白蒙软软的趴在他胸膛上,那枚金针极细,是靠着内力被刺入她后头骨的地方,她的脑袋现在一阵阵剧烈的痛。
不过,除了痛,暂时还未发现什么异常。
宫远徵急忙跑过来,惊慌的拉起白蒙的手腕给她诊脉。
可竟一时半会没有诊断出任何问题。
宫远徵心中奇异的很,“这……”
宫尚角见弟弟半天不说话,耐心告罄,低吼道:“到底如何?说话!”
宫远徵眨了眨眼,看看脸色苍白无力的白蒙,又看向哥哥,半天才憋出一句:“没…没事啊…”
“荒唐!”
宫尚角低斥一声,将白蒙打横抱往角宫疾步而去,留下一句:“找出刚才在暗处下黑手之手,我要他生不如死!”
宫远徵:“是!”
一脚踢开房门,将人轻轻放在床上躺着,宫尚角一边坐在床边,一边握住白蒙的手腕,一声不发的给她诊脉,脸色很难看,眼神幽沉,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胸膛的起伏明显比平时快了很多。
他扫了一眼她异常苍白的唇,眼眸低垂看不清,声音沉敛压抑,“为什么要替我抵挡这一针?”
如果是他,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是可以躲开这枚金针的暗算的。
白蒙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对她其实还存在着一丝怀疑。
觉得她故意为他挡针,故意博他好感,接近他,不怀好意。
虽说她的确是因为任务而接近他的,但是她也是真心对待他的,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不是说过了,我喜欢你,我想要嫁给你,所以我保护你,有错吗?”
说实在的,她刚才的反应真的是本能的,她没有一点儿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