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声残响,没有滴滴答答,有的是水球在地上炸开的啪~啪…水打在地上,我又想起了家乡那绿色发光的窗帘,和那时童真未解的我。
我并不经常思乡,但是家乡的时光总能让我在某些场合里想起它们的影子。有时莫名其妙的,有时却黯然落泪。很早的时候,我问妈妈说:
“为什么我总是有泪水?”
“那是因为你睡不够觉,像我就没有”她说。
我相信了这句话,直到今天,我仍然相信。可曾她骗过我很多次,这一次我仍选择相信。
后来同学见我有时无缘落泪,开口问道:“你哭了?”
“没有,我经常这样了”
“你要不去检查检查泪腺吧?”
“哈哈,到时候看看吧”
我可曾才到是泪腺搞的鬼,可是我总不能摘除它吧?就任由它怎么让我随意的落泪吧,让我当一个天生的悲观主义者。我并将以一生来学习做一个悲观的人,这大概就是我的使命和活着的意义。
小时候也常常看着家乡床边的绿色窗帘发呆,落泪。当然,那个是晚上的时候。外面街巷的路灯点亮了这室内的窗帘。
开着窗户,窗帘也微微摇曳。耳边想起飞机在天上划过的轰鸣声,猫咪站在低矮的房顶上,以似乎是悲哀的腔调鸣叫着…我就在那度过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看见无数次窗帘的晃动,它每晃一下,我的心就跳一下。
有时我拉开窗帘,看着外面寂寞的空巷。心中杂念又涌上心头来,让我一晚胡思乱想。困意袭来,我像个投降的士兵一样,妥协睡觉。远处高速公路的噪音传遍了这田野间,到达这住宅里。一派祥和,安适的民风在这大街小巷里传了个遍。隔壁的房子外挂着一盏昏暗的路灯,本是白色透亮的外壳经过时间的摧残,慢慢变成浅黄色。有时能见到满天星辰,我默默看着它们,从不许愿…
和我玩得来的就没几个,不是年龄太小,就是没有话题。我很孤独,但是太婆有时回来和我的奶奶聊天。我奶奶叫她四婶,但是我只能叫太婆。我们不像别的地方的又“二大爷”,“三大爷”的。
我亮着盏夜灯在床尾,身体靠着墙,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写下这篇文章。看着手中的纸页慢慢的被文字填满,我是不是又该胡思乱想一波了?但是胡思乱想一直都充斥着我的生活。
我没在老家,胡思乱想了很久,想起那跟排水用的管子总是在下雨的时候将水结合起来变成水球,推他一把,让它跌落在地上,炸开一朵水花,溅落在水泥地面上。惹人伤感…
我想,大概不是我睡的少吧?
应该是天上的星光点点;应该是路灯旁的飞虫翩翩;也可能是地上的雨声淅沥。总之,所有东西都阻止了我昏昏睡去。让我在这夜深人静之时,静静思考这这个世界上最深奥的问题。
凉意袭来,我钻进被窝里,不久就伴随着雨声在这寂静的夜里静静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