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的巷子深处,传来了几个男生的叫骂和打斗声。定睛一看,发现是几位身穿米白色校服的少年,他们的胸前赫然挂着“群星中学”的名牌,正围着一个同样穿着该校服的男孩。不过,被围攻的男孩衣衫更为污浊,正遭受着他们的拳脚攻击。
这少年蹲坐在墙头上,头埋在臂弯里一动也不动,就像雕塑般承受着他们的攻击。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心里明白没有人会来救他,也没人真正喜欢自己。又被他们拉着站了起来。
阴暗的巷子里,少年独自站在那里,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中透着一丝恐惧。夜幕降临,一伙身着同样校服的学生慢慢走近她,他们的脸上满是戏谑和恶意的笑容。这是校园欺凌的开始,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
当大伙儿继续的时候,突然间,“砰”地一声,其中一个人的后脑勺被狠狠地敲了一下。他迅速转过头来,只见一个身穿灰色卫衣的少年,手中正握着一根棍子站在那里。
孤星寄语校霸:你TM谁
孤星寄语校霸:敢打我
少年瞥了他一眼,接着又望了望那个挨打的同伴。
张极打的就是你
孤星寄语校霸:找打
只见校园老大带着他那帮跟班,正对张极发起围攻。而张极呢,二话不说抄起棍子,干净利落地几下就让他们通通趴在地上。在一旁经常受欺负的张泽禹,看到这一幕都惊得愣住了,心里纳闷着:我和他都不认识干嘛要出手救我呢?待那群人狼狈逃窜后,张极的目光这才转向了张泽禹。
张极没事吧
张泽禹没事
张泽禹谢谢你
张泽禹你……为什么要救我
张极路过
张泽禹总之谢谢你
张泽禹你不怕他们找你吗
张极摇摇头,没吭声,只丢下一句让张泽禹在那等着他,随后便转身离开了。没过一会儿工夫,他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盒创口贴。
张极给你
张泽禹我……
张极没事
张泽禹嗯
张泽禹谢谢
张极走后,张泽禹呆呆地望着张极的背景。
张泽禹收拾好书包,径直走回家去。家里黑漆漆的,没开灯。他的父母在外地工作,一般没什么特殊情况都不会回来,只是每月定时给他汇生活费。
张泽禹走进客厅,随手开了灯,把书包往旁边一搁。接着他溜达到厨房,取出一桶泡面准备对付晚餐。通常情况下,张泽禹懒得做饭,就习惯性地用泡面解决。泡面煮好后,他便边大快朵颐,边埋头苦干写作业。
张泽禹在床上坐定,瞥了眼自己一身的伤痕,唉,真是旧伤未好,新伤又来。幸亏今天有人及时出手相救,不然他又要像平常那样凄惨不堪了。
张泽禹OS:好累啊
张泽禹悠然躺上床,熄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柔和的小夜灯陪他度过漫漫长夜。说来也怪,以前常常被噩梦惊扰,半夜就给吓醒过来,但这晚却睡得格外安稳舒适。
心在追寻,风的方向。被梦拉的瘦长的忧伤,俯卧在冰面,欺凌着,一双冻疮的脚丫。被刺痛的骨骼,披着星星的影子,裹着无奈的棉被,走进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