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淮角看着此刻着布局的宫子羽,他身上已经有了当年老执刃身上的感觉
宫淮角忍不住感叹一声,宫子羽成长了啊
寒冰池边,宫淮角和云雀坐在边上,身后是宫子羽和云为衫依偎在一起
坐在边上的俩人对视一眼,皆忍不住叹气一声
突然,眼前的寒冰莲池冒出水花,一个人头冒了出来,宫淮和云雀大叫一声,吓得半死,这叫声又把宫子羽和云为衫吓了一跳
雪公子一边从冰冷刺骨的池子爬上来,一边说着
雪公子你们俩坐池边干什么,吓我一跳
宫淮角和云雀无语的并不想说话
雪公子看向云为衫
雪公子叙旧完了吗,云雀姑娘得离开了,如果他们发现云雀的存在,就完了
云为衫和云雀手拉着手,拥抱在一块
云为衫云雀,去吧
云雀眼含不舍,但也知道事关重大
云雀姐姐保护好自己
云为衫点了点头
宫淮角就眼睁睁看着雪公子拉着云雀来了个跳水,没一会池水就没了动静
宫淮角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憋气潜水的都是狠人
下一秒宫淮角后脖颈一痛,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云为衫诧异的看着扶着宫淮角的宫子羽
宫子羽把人小心的放在床榻上,解释道
宫子羽如果他不晕,宫远徴那边会怀疑,要做戏角就做的逼真一点
云为衫一脸复杂的看着他,等淮公子醒来,会追着羽公子打吧
石门外,宫远徴看着外面已经亮起的天空,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脸色更加深沉,下令道
宫远徵不等了,派人去取炸药,把这石门炸了
雪重子低着头不说话,自顾自煮茶
这时换好衣服藏好云雀的雪公子端着一盒栗子糕从门外进来,对着雪重子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说道
雪公子抱歉抱歉,忘记还有一把备用的钥匙,我刚从旧屋里出来,徴公子抱歉了
宫远徴脸色铁青,立即下令开门,而后立刻带着人冲了进去
石门内,寒池边,云为衫正小心的采摘一朵雪莲,面色红润,动作轻盈,看起来完全不像受过伤
宫远徴看见先是眉毛一皱,随后目光巡视了起来,在一边简单干净的床榻上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
宫远徴看见宫淮角不知生死的躺在床上,瞳孔一缩,眼里泛红的快速的跑到床边
宫远徵哥哥
宫远徴有些颤抖的拉起宫淮角的手把脉,在得知只是昏过去了,松了一口气,随即转身看着云为衫
宫远徵你们关在里面这么久,在打什么坏主意?还有,哥哥是怎么回事?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云为衫轻声说道
云为衫我只是看正好有两朵雪莲即将开放,所以久待了一会,等花苞完全打开之后再采集,效果会更好,至于淮公子他
云为衫突然停住,宫远徴心里已经放下的石头突然又悬浮了起来
宫远徵哥哥怎么了?说
云为衫似乎是难以启齿
云为衫淮公子怕水,在刚刚采摘雪莲时差点跌进水里,往后退的时候,脚打滑磕在了地上,晕倒了
被打昏的宫淮角……
担心的宫远徴……
打晕人的宫子羽……
一旁看着的雪重子雪公子……
一旁的侍卫……
“啪”的一声,宫远徴心里的石头碎成了渣
很离谱的理由,但是在宫淮角身上莫名合理
宫远徴思绪有些错乱,只能抱着宫淮角回到前山
执刃殿内,雪长老,花长老依次坐在殿上,下方站满了人和躺着一个人,这一次雾姬夫人和上官浅也在
宫尚角看见宫远徴抱着宫淮角回来,心里一缩
宫尚角淮角怎么了?
宫远徴小心将人靠在檐柱旁,脱下外衣盖在他身上,随后转身看着宫尚角,脸色闪过尴尬,凑到耳边说了原因
宫尚角脸上的担忧僵在了脸上,随即无奈的看了一眼躺着的人,转身看着长老,但身形动了动,挡住了宫淮角的身影
宫子羽看了一眼昏着的宫淮角,压下心里的愧疚,大声说道
宫子羽雪长老,花长老,我已经从后山雪宫将云姑娘带回来了,如我所言,她就只是浅帮我问雪公子要几朵天山雪莲而已
宫远徴不服
宫远徵满口谎言,云为衫确实被哥哥的软剑所伤,才逃到了后山
宫子羽如果云姑娘真的被软剑所伤,宫淮角的内力大家皆有所知,怎么此刻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站在这呢?
宫尚角突然开口
宫尚角很好解释,云为衫服用了天山雪莲,所以她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
宫子羽心里一紧,阿云确实是服用了,迅速冷静
宫子羽你们说云为衫姑娘与你们在羽宫恶斗,只有你们三人看见了,那我说云姑娘去雪宫采摘雪莲,也有雪公子跟雪重子可以作证,双方各执一词,看来,只能请长老定夺了
宫尚角再次开口
宫尚角言语可以骗人,但伤口不会立刻愈合
宫尚角转头问宫远徴
宫尚角远徴,云为衫被淮角伤到的部位是哪
宫远徴看了一眼昏睡着的人,嘴角一勾
宫远徵左肩
宫尚角那就麻烦云为衫姑娘让大家检查一下左肩是否有暗器伤口哦,而且淮角的软剑如它的名字一般,伤口独一无二,谁在说谎,一看便知
宫尚角语气确定,不容置疑
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脸色都变了,互相看了一眼
宫子羽有些急了
宫子羽云为衫是我的妻子,虽然还没有正式结亲,但她早就是我心目中的执刃夫人,你让她当着这么多人宽衣解带,成何体统
宫尚角早知道他会这么说
宫尚角我当然知道女子名节至关重要,所以,让侍女带到旁边检查就可
一直没开口的雾姬夫人突然说话了
雾姬夫人不用叫侍女了,我来吧,云姑娘,麻烦你跟我来
说完,雾姬夫人看了看宫子羽,不动声色的对他点点头,然后拉着云为衫往旁边走去
宫尚角等一下,雾姬夫人之前也被怀疑过是无锋之人,所以,为了免去猜忌,上官浅,你也陪同吧
上官浅点头
上官浅是
说完朝着云为衫走了过去
宫子羽面色一沉,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在等待的期间,一旁躺着的宫淮角缓缓睁开眼,宫淮角用手摸了摸刺痛的后脖忍不住“嘶”了一声
在此刻安静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清晰,众人的视线皆被他吸引
宫远徵率先扶起他,担忧问道
宫远徵哥哥没事吧?
宫淮角被慢慢扶起,忍不住皱眉,摇了摇头,才看清楚现在的处境
我去,搞什么,这么多人看着他做什么
宫子羽心虚的移开视线,别看我别看我
宫淮角扭了扭刺痛的脖子
宫淮角没事,就是脖子有点痛
宫远徵觉得他在摔倒时可能撞到了后颈,于是轻轻撩起他身后披散的头发查看伤势。刹那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然后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宫子羽
宫尚角看到了他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缓缓走过去,看了一眼,脸上的疑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郁之色
这云为衫一嘴谎言,这脖颈上的红痕分明是被打晕的
花长老见状问道
花长老尚角怎么了?
宫尚角阴沉着脸看向宫子羽
宫尚角淮角晕倒并非无意跌倒,这伤痕分明是手刃所至
花长老皱眉,看向宫子羽
花长老执刃,怎么回事
宫子羽手指忍不住摩挲,就在他想好怎么解释时
检查的三人回到了执刃殿
宫淮角放下手,极为不悦的看着宫子羽
居然打晕他,你等着,你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事了
上官浅低头,行礼道
上官浅回长老,刚刚查看了云姑娘的左肩,确实没有……
雾姬夫人突然开口打断了上官浅
雾姬夫人徵公子并没有撒谎,云为衫的后肩上有明显的叶纹伤痕
云为衫和上官浅互相看了一眼,满脸皆是震惊之色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宫子羽。金繁宫紫商觉得异常错愕
花长老当场拍板
花长老来人,将云为衫衫关进地牢,交由角公子审问
宫子羽看着云为衫被押走的身影发着愣
见众人的目光都在云为衫身上,宫淮角眼神发亮,看着宫子羽的背影,越想越气,实在忍不了被打晕的耻辱
在众人尚未回神之际,宫淮角脚下如风,瞬间来到宫子羽身后。他眼神坚定,毫不留情地抬起腿,对准那柔软的臀部,狠狠地踢了出去
宫子羽猝不及防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疼痛从臀部传来,接着整个人狠狠摔地上,半天直抽抽。
花月雪长老:!!!!
宫尚角宫远徵:!!!
宫紫商金繁:!!!!!
然而此刻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生怕下一脚在他们身上
宫子羽绝望的向宫紫商金繁伸出手
宫子羽救…救……
金繁宫紫商惊恐的后退一步
宫子羽目露震惊,颤抖的指着他们
宫子羽你你们……
话还没说完,两眼一翻气的晕了过去
宫远徵抱着手臂和宫尚角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明晃晃的笑意和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