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出了雪宫,提着还剩半壶的酒,仰头,阳光照在他的面容上,好久都没有这么轻松过了,于是边走边喝,格外的开怀。
来到了去往执刃大厅的必经之路,他今天堵定宫尚角了!夕阳渐渐落山,玄衣墨发,眉清目冷,问君是何人?恰似故人来。
两人对视的一瞬间,宫子羽先发制人“许久不见,尚角哥哥倒是一点也没变 ”宫尚角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离得近了些,倒是闻到了他身上醉人的酒香,脸色一变“执!刃!真是好兴致,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情喝酒” 宫子羽听到这话心里微微苦涩,宫远徵,你不愧是宫尚角的好弟弟,什么都跟他说。而远在徴宫的宫主突然打了个喷嚏,该死,谁在背后嚼我!
画面一转,宫尚角斜屈了他一眼,从他旁边经过时留下一句“回羽宫醒醒酒,晚上执刃大厅见 ”因为有过前世的经验,宫子羽暗笑着,还是那么的嘴硬心软,两人同时离开,却又同时转头,宫尚角看着宫子羽眼神迷离,眉目春//色如许,眼神暗了暗,而执刃大人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神情有什么不对,还在感叹,还好,一切都还来的及,宫尚角,这次,你一定要好好的啊。
金繁搀扶着自家执刃回羽宫,可算到了,这一路也不知多少人看着这位执刃大人,心里默默吐槽,你就不能收收吗,我的执刃啊,你是真不知道你的脸杀伤力有多大吗!
在金繁下去准备醒酒汤时,床榻上的人突然醒了,眼神清醒,不见醉意 ,也不知在我死后宫门怎么样了,远徵有没有承担起执刃之责,唉,不想了,身前哪管身后事,浪得几日是几日,一瞬间又恢复了风流公子的模样。
徬晚,宫子羽一行人是最后到达执刃大厅的,“哼!这都能迟到,也配当执刃”宫远徵站在宫尚角身后,活像一只咬人的狼崽子。宫子羽先是朝他眨了下眼睛,然后正了正神色。
“子羽来晚了,让诸位久等,是子羽的不是。”然后话锋一转,一脸委屈巴巴“可是远徵弟弟目无幼,就算不认我这个执刃,也得认我这个哥哥吧”,长老们一脸心疼,看着宫远徵,眼神有点责怪的意味。宫远徵瞬间炸毛,指着宫子羽“你也配当我哥哥,宫子羽,你最近是不是有病啊!要不来徴宫,我让你一劳永逸!”
此时,宫子羽一脸悲痛,“长老们,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宫远徵他,他要毒害我啊!”忍无可忍,无需在忍!宫远徵想反正今天惩罚是必不可少,我受罚,宫子羽也别想好过 “宫子羽!你以为我怕你啊 ”而宫子羽一脸不以为然,“怎么,想打我,来打啊!你真当我会一再纵着你啊!”
说着说着,两人就要动手打起来,眼见场面快要失控了,一旁的月长老指着在一旁看戏的宫尚角“尚角!你!你还不快管管你的弟弟们!”
火还烧到自己身上了,宫尚角和宫紫商各自扯开自己的弟弟,然后宫尚角一人给了一巴掌“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有心情在这内讧!”宫远徵想,哥哥真公平,打了我也打了宫子羽那个家伙,不像长老们那么偏心!
长老们:真服了你们宫氏兄弟…………
然后小修勾一脸挑衅的看着宫子羽,宫子羽揉着被打的脸颊白了他一眼。
回归正题,不管是长老还是宫氏姐弟,宫子羽把要做的的事都告诉他们了,在场众人脸色凝重。不管是谁,此刻心里都在想,宫子羽这些年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以后不敢再小看这位年轻的执刃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