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刚恢复的几日你并没有急着去前山,而是一直辗转在昼宫和雪宫之间。
白昼、花瑶“重子,这镜花三式可还有可改进的地方?”
雪重子“你不过刚好,怎么一心扑到武功招式上了。”
白昼、花瑶“闲来无趣,打发时间咯。”
原本还想再试一遍镜花三式的你收起弦花刀,坐在一旁看着雪重子在那里观察雪莲的培育情况。
雪重子“怎么不跑去前山了?”
你无奈的咂咂嘴,好似后山之人看到你的第一眼都是惊讶,第二句就是问你怎么不去前山。
笑话,怎么说你也是后山之人,长老院最年轻的长老。
白昼、花瑶“你也打趣我。”
最近发生在前山的事你也是略知一二,无非就是与无锋有关,以及执刃位子之争。
只是你忘记了还有某人一直在担心你。
———角宫。
宫远徵“哥,昼姐姐最近还好吗?”
宫尚角“嗯?她没来过前山吗?”
宫尚角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最近的事情让他有些管不过来,一时间也无法分心到其他事情。
就连他已经几日没见过你,都只是认为你在躲着他罢了,却不曾想是你一直未来。
宫远徵“自从上次…”
宫远徵微微抬眼捕捉男人的表情,尽显疲惫和无奈,似乎还有一丝不可思议。
宫尚角“我知道了,云为衫的身份还未确定,前山的危险还未解除,也好。”
宫远徵“可我去医馆听说昼姐姐已经几天未喝药了,我有点担心。”
他的声音很是焦急,越说声音也越小,完全暴露了他的情感。
宫尚角放下茶杯,目光扫过对面的宫远徵,虽然没听清他后面说的,但他多半也猜的出来。
宫尚角“我会留意的。”
这几个字让宫远徵的眼睛亮了又亮,连忙说道。
宫远徵“谢谢哥。”
———羽宫。
此时的羽宫里一片安静,宫子羽无聊的翻看着手边的医书,一个字看不下去。
宫紫商“你怎么了?一脸的不耐烦。”
宫子羽“花长老说昼姑娘暂时不参与长老院的人任何决议了。”
宫紫商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不过见站在一旁的金繁还在场,她还是迅速调整了一下表情。
宫紫商“啊?她不会因为总来前山被罚了吧?”
宫子羽“宫门里只有白昼姑娘可以自由来往前后山,怎么可能挨罚?”
宫紫商“对哦,那是因为什么?”
只见她嘴里这么说着,眼神却一直在金繁身上打量。
而宫子羽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心里一直想着这个问题,而且他确实已经很久没看见过你了。
前山,长老院,都没见过。
直到这俩人陷入沉思,一旁的金繁才堪堪开口。
金繁“其实,我那天遇见北云侍卫,她说……”
宫子羽“北云侍卫?她是?”
!
忽地嘭一声响,只见宫紫商拍案而起,撅起嘴还伸手指着金繁。
宫紫商“那天那个女子和你什么关系?”
金繁愣了一下,站起身的宫紫商便向前走了一步,现下只离他一步远了。
宫紫商“前日晌午,你对着那女子笑的像花一样!”
宫子羽拉住宫紫商的胳膊往后,他现在可没心情听那些,只想知道关于你的事情。
宫子羽“北云侍卫是谁?”
金繁“长老院钦点的侍卫,我与她之前相识,她现在被安排到昼宫,负责保护白昼小姐。”
金繁“她同我说,白昼小姐正在后山养病,分身乏术。”
等金繁说完此话,宫子羽也心下了然,唯独宫紫商还在紧盯着金繁不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