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响声,也使迷迷糊糊的你睁开眼睛,出了医馆便看见宫远徵的长刀直指那白衣女子的喉咙。
灯笼和篮子里的珍珠均掉落在地。
宫远徵“别动。”
那白衣女子看了看离自己只差一寸的刀,脸色很是难堪。
原本只是宫远徵的猜测,没想到却成了真,也不枉费这么晚你还没有回后山。
女子看见了你似乎看见救命稻草一般,宫远徵也微微偏过头,扫了一眼地上的物品微微蹙眉,没想到会把你吵醒。
而面前的人刚想要开口,却被宫远徵打断。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上官浅。”
她的声音很颤,似乎是真的害怕了。
宫远徵“新娘。”
上官浅“嗯,新娘。”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
你上前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别吓到她,可宫远徵也没放下,只是往后了一分。
白昼、花瑶“上官姑娘别怕,天色已晚,尽量不要在宫内走动。”
见你出声,上官浅也将目光再次看向你,微微行礼,
上官浅“我知道的。”
宫远徵“知道还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看了你一眼,她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连寒鸦柒都没告诉他,宫门中还有其他女子。
但自从上次看见宫唤羽对你有几分敬意,至于什么身份还要她自己探究。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
上官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
宫远徵轻轻歪头,似乎还没明白上官浅的话是什么意思,倒是你听的明白。
白昼、花瑶“上官姑娘很想嫁入宫门?”
上官浅“是。”
你没再开口问她原因,只是她回答的太过干脆,让你有些疑虑。
上官浅“我来这找周大夫,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倒是不信,将你拉到身侧,刀尖却直逼面前上官浅的咽喉。
宫远徵“不想还来。”
上官浅“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你愣了一下,之前给你诊脉的大夫也这么说过。
宫远徵“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上官浅“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她……”
上官浅的目光又投向一旁的你。
宫远徵“你想说什么?”
随着她再一次被面前的男子拦截话语,自是明白了一些你的地位。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
上官浅“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这句话戳进了宫远徵的心里,也使他收回了长刀,至于脸上的表情嘛,不用说,肯定是一脸笑意。
也因这句话,解开了你的一点疑惑,看样子她是奔着这执刃夫人的位子来的。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低沉略显沙哑的嗓音从窗后传来,那不是别人,正是原本不在宫内的宫尚角。
所以刚才睡梦中的熟悉感不是别人。
———
云为衫来到上官浅的屋内,将门窗关的严实,也等她坐好,上官浅才先出声。
上官浅“有事?”
云为衫“你今天当真去了医馆?”
上官浅“对。”
上官浅回答的干脆。
云为衫“真去找了大夫?”
她犹豫了一下,淡淡摇头。
上官浅“那倒不是,体寒气郁本来就是编出来的。”
上官浅“我和你一样,在无锋的时候就吃了好几个月的药,身体早就调理好了。”
上官浅“我去医馆是想找宫远徵。”
她忽地笑了,让云为衫有些疑惑。
上官浅“没想到歪打正着,碰上了宫尚角,不过还有一女子。”
云为衫“是谁?”
上官浅“我们刚来那天见过的。”
云为衫想起那日在宫子羽和宫远徵交手时,在不远处站着的女人,思索了半天才叫出你的名字。
云为衫“白昼姑娘?”
上官浅“你知道她?”
上官浅的眼神变了变。
云为衫“我听宫唤羽这么叫她。”
被带走的时候她故意落在了最后,也就听到了宫唤羽和你的一点交谈。
上官浅“依我看这女人不简单,你说什么身份的人能让少主对她有几分敬意呢?”
———
天色已晚,你派人去取来灯笼,准备独自回后山。
宫远徵“昼姐姐,我送你回去吧。”
可刚走出去几步,还没走出院子,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你一回头,不只有宫远徵,还有刚回来的宫尚角,此时他还穿着外袍,上面挂着些许灰尘。
原本提灯的侍卫也将灯交给了宫远徵,哦不,是他要来的。
你的视线扫过对面兄弟二人没有言语,算是一种默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