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安脚程快,当他来的京都门口时,正好瞥见了正在牢笼里的阿绍,见阿绍有些衣衫不整,雪白白的胸膛,染了一层灰!
他停下了脚步,特意等到李鑫远离队伍把他拉了过来,将自己一件略显普通的衣服递给了他,“给他换件衣服。”
他声音压的极低,为防被人看到,还特意遮了遮面!
李鑫看着手上的衣服,瞬间有些脑子转不过来!
只能连声应道,“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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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
小马掏着耳朵,靠着一棵树上无所谓都说了一句。
“嗯!”
阿绍接过小马递来的水,猛都灌了一口,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这水好喝!”
他赞叹了一句,然后痴痴的望着天空,那太阳刺眼的很,也醒目的很。
“多看看吧,也许以后看不到了。”
阿绍大口的吸了一口空气,他真的好怕,好怕。
可惜他连自己怕什么都不清楚,只是心慌的很!
“小马,你能告诉我,你们要带我去哪了吗?”
“你别管这么多!”
小马脸上露出叹息的表情。
一见到小马露出这种表情,阿绍连自己埋在哪里都想好了,嗯,肯定是风景秀美的地方!
“要出发了!”
小马走进人群中,又回头看了阿绍一眼!
这一路上,阿绍吃了睡睡了吃,慢慢的积攒着能量,顺便再和小马唠唠家常,就这么到了城门口。
李鑫下了马车,跟城门口的士兵唠嗑了两句,给他看了文书官文,那士兵瞅了一眼阿绍,就向着身后人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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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绍睁着刚睡醒的眼睛,看到那两排排队的小老百姓,不禁招了招手,眼中有些兴奋。
那老百姓看着他坐着囚车里,穿着破旧的衣裳,一个个的边蒙着自己孩子的眼睛,一边说“真!晦气怎么遇到妖精了,看这人数阵仗,想时杀了不少人。”
阿绍耳朵可不聋,这些话可听的个一清二楚,瞬间脸色有些不好。
他握了握拳头,猛然想起了那一晚,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妖气外露,杀气乍泄,李鑫猛然回头,冷冷的看着他, 见阿绍黑气缠身 ,掏出宇安留下的符咒,贴在笼子上头,一下子一道惨叫传来。
阿绍直接被弄晕了!
阿绍还不知道,他一醒来会遇见比辱骂更加严重的事情,也会遇见比母亲还要温柔的人。
——
在睡梦迷糊中,阿绍断断续续的听到有人走到他面前说“真漂亮的小狐狸,可惜活不久了。”
在交接的地点上,阿绍就静静的躺着那,房中飘着让人醉生梦死的迷药,让人忍不住回忆在梦中。
李鑫站在旁边冷冷得看着自己的亲信给阿绍喂下能够控制妖族的药,睡梦中的阿绍脸上尽显平和,脸上笼罩着一股说不出的暖意。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了!
那喂药的人手里不住的在抖,明明这事已经做了无数次,可这一次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去
李鑫眉头微皱,一把将他推出去,“连个药都喂不好,要你还有什么用?”
他慢慢的将药喂下去,“咳咳咳!”
阿绍眉头轻轻皱起,喉结微动,胸口微微起伏,李鑫幽黄的面目有些呆愣了起来,喃喃自语道“妖精之美,果是不同凡响,连男子都生的这般精美,叫我这个大老粗好生羡慕!”
……
哗啦!一大瓢冰冷刺骨的凉水迎面泼在阿绍的身上,寒意侵蚀四肢百骸,渗进每一寸皮肤中,冲入鼻孔,呛进气管,胸闷难忍。
让昏死过去的人剧烈地咳嗽着被迫醒转。
他跪倒在地,浑身湿漉漉的,头抬了起来,眼中满是冰霜。
“醒了!”阿绍还没反应过来,一双手压在他的胸口上,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咳咳”
阿绍捂着胸口猛的咳嗽了起来,这下面前的人才真正的看得清楚了些。一个大约30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低头色眯眯的看着他,让阿绍心中一阵恶寒。
阿绍狠狠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举起自己长长的指甲,猛的向这个男人扑过去,想要把这几个月的愤怒发泄一番,可男人却像看一个笑话一样的看着阿绍,下一秒阿绍便瞬间瘫倒在地上,心口上传来阵阵疼痛。
他又 哀嚎了起来,长长的尾巴露了出来,他是一只漂亮的赤狐,可此刻,尾巴毫无光亮!
“真可怜呀!别想了你现在身体种了禁术,只要对人类产生了威胁,便会生不如死。”
男人用脚踹了一下他,用手抓起浑身软绵绵的阿绍,不停的冷笑着。
“起来!”
阿绍被抓的手腕生疼,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
“跟我走,我劝你老实一点。”
阿绍看着面前耀武扬威的男人,牙都要咬碎了,等老子破了这什么禁术,第一个就弄死你!
男人似乎有读心术一般“别想这破这个禁术,破禁术的药连主人都没有!”
看着后面人越走越慢,不禁用手牵着往前面拉,边拉边骂骂咧咧的说“走这么慢真的是,耽误我事儿。”
男人叫梁宇,算是监狱里的小、头头,梁宇今天可高兴了,早上送来了个美男子,就是阿绍,让他沉默的心有些波动,他喜欢男子这事儿可是人人皆知,梁宇咽了咽口水,“进去!”梁宇把他扔进了一个牢笼里,冷漠的下令道“明天会有一个格斗比赛,准备好,免得死了。”
说完梁宇又转过头走了,他还要去看看昨天送来的那个兔子先生,别死了!
阿绍看着那个身影越走越远,拳头是越来越紧,“你是谁?”一道细小的声音响起,阿绍偏头一看,在前面那堵墙上有一个拳头大的小洞,小洞后面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我叫阿绍,你是谁?”
“凡雨露!”
女子嘶哑的声音响起,“凡雨露!真好听的名字。”
凡雨露 的衣服上已经满是破洞,遮不住那满是伤痕的肉体,它是一只蚊子精,当初失了智,将一个村子的人血都吸干了,被那些正义的人捉了过来,她每动弹一下,就会遭受 蚂蚁啃噬肉体的伤害,只因为之前和一次蚂蚁精格斗时被他立下的诅咒。
“你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因为格斗!”
凡雨露靠在墙上,眼睛被一条布随意盖着,那布的本来颜色已经看不出来了,只剩下干枯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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