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花公子在剧中也没有全名,我也自己去了个——花祁。知道全名的可以告诉我哈哈。
——正文——
余夏基本上每隔三日就会回一趟雪宫。不过与往常不同的是,雪重子变成了少年模样。
不是,这还能逆生长啊??
“神奇……逆生长的法术我现在都还没完全吃透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小雪你会!”余夏啧啧称奇。
“这不是什么法术。”雪重子无奈叹气。
“拜托,这也可厉害了好吧!”花祁嗑着瓜子,道。
“……待会你自己收拾干净!”凛凇看着桌面的一片狼藉,差点青筋暴起。就差扯着花祁的耳朵了。
“好好好好好!”
“不过余夏,外面都有些什么好玩的啊?”凛凇凑过来,他是后山的人,也不是长老,不能随意出后山,否则就是违反家规,所以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
“我也才出去没几天,还没摸透呢。而且我的手链都没找到,哪来的时间出去玩啊,宫远徵那也没有线索。”
余夏趴在桌上,有些落寞。
花祁:“你傻啊,就不能是那宫三骗你的?”
余夏:“我看你才傻,难不成我要揪着他领子吼:‘肯定是你拿了我的手链,快给我交出来大傻春’吗?
他不承认我也没办法。而且万一真不是人家拿的呢,他身上只是有我法术的气息而已。”
凛凇:“你俩要是打起来才好玩,毕竟你和宫远徵性子都挺冲的。”
“少阴阳我。”余夏一把抢过花祁手里的瓜子,也开始嗑起来。
凛凇已经被前山的糕点收买了,一口大半个,也不怕噎死。主要还边吃边说话,“唔唔唔!这个好吃!”“这个也不错!”“这个最好吃!”“yue这个最难吃。”
雪重子给他倒了杯茶:“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
回到徵宫,正准备将衣物换下,就见宫远徵端着一碗药。
余夏:“你进门前能不能先敲门啊!这很不礼貌诶!”
宫远徵两手一摊,做出无辜状:“你房门没关,我就直接进来咯。而且,这是我家,我想在哪就在哪。”
好好好。
“行吧,那你手上端的是什么?你不会要用我试药吧??”余夏往后退了一步,避之不及。
宫远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是白芷金草茶,抵御瘴气的。旧尘山谷瘴气多,吸多了……容易影响身体。”
宫远徵说到后面,音量逐渐变小。他说的影响身体,除了字面的意思外,还指的是女子不易怀孕。
但到底还是情窦未开的小少年,谈到儿女之事总是容易脸红,这不,从脸红到耳朵根了。
余夏看他一脸不好意思,呆住了:“影响身体就影响身体呗,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宫远徵一噎,没好气地把那碗药放桌子上,头也不回地离开,辫子上的小铃铛被他弄的叮铃作响。
余夏:?莫名其妙哦
——
另一边,宫远徵刚离开余夏的房间,就被执刃传唤到了主殿。
宫子羽紧随其后也赶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药。宫远徵打小就对药类特别敏感,在宫子羽进来的一瞬间,就知道他手里端的汤药为何物。
——白芷金草茶。
说到这个药,他又想起了方才在徵宫的画面。
执刃宫鸿羽先是把宫子羽骂了一顿,说昨日晚上的一切不过是早做好的一场局,新娘自然不可能全杀,否则江湖上怎么还会有宫门的立足之地!但是宫子羽擅作主张带新娘逃离地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宫子羽有些落寞地看向哥哥宫唤羽,“哥,原来你也知道……可你们却不告诉我。”
从头到尾,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还差点好心办坏事,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
“让你傻傻的当英雄?就你这性子,能藏住什么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宫子羽抬头,与坐在高位上的执刃父亲对视。在他的记忆里,从小到大,父亲都对他特别严苛,经常拿哥哥和自己做比较。尽管如此,他和宫唤羽的感情仍旧很好,但他始终无法理解父亲的所作所为!
宫鸿羽:“你看看你自己,整日不务正事,每天就知道朝万花楼跑,全身上下从内到外从头到尾哪一点值得我信任!”
宫子羽闻言,不再说话,只是眼眶微红,手紧紧攥着碗沿,指尖发白。
宫鸿羽也是气急了,才说出这样一番话,可他向来不是会表达的人,只能把记忆里转移到其他地方。
“你手里又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