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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灵雪靠在宫远徵的怀里,手里还把玩着宫远徵头上绑着的小铃铛
千灵雪徵哥哥,我刚刚听到外面侍卫们的声音,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宫远徵搂着千灵雪,一只手上端着茶杯
宫远徵是无锋的刺客
千灵雪刺客?那抓到了吗?
宫远徵嗯,放心吧,哥哥已经抓到了
千灵雪是谁?
宫远徵放下手里的水杯,嘴角轻轻上扬,有些傲娇的说道
宫远徵是上官浅
千灵雪浅姐姐?
宫远徵点了点头
千灵雪怎么会?浅姐姐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会不会弄错了?
宫远徵听了千灵雪的话,微微皱眉有些不满的说道
宫远徵怎么?雪儿这是在怀疑我吗?
千灵雪不是的徵哥哥,雪儿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浅姐姐平时对雪儿很好,雪儿觉得……
宫远徵够了!
宫远徵有些生气的吼道。千灵雪看着宫远徵生气的模样也不敢在继续说下去,反应过来的宫远徵立马恢复了之前的温柔。他不想听到千灵雪嘴里关于任何人的事情,不管是女的还是男的。就算是他最敬重的哥哥宫尚角也不行
宫远徵乖~我不想在听到有关上官浅的任何事,或者说任何人的名字。
千灵雪徵哥哥……
宫远徵乖一点,这些事情雪儿不需要关心,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按时吃药,乖乖待在我身边
千灵雪轻轻咬住下唇,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千灵雪好
宫远徵严肃的脸上露出笑容
宫远徵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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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
上官浅被绑在架子上,身上已经受了些伤,虽然用了邢但是依旧没有承认自己是无锋的人,是隐藏在宫门的无名
宫尚角来到地牢,看着虚弱不堪的上官浅,眼神有些微动,终究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但是理性大于他对上官浅的感情。再看了看一旁桌上的刑具和毒药,走到一旁缓缓的开口道
宫尚角酒碗都还是满的,看来还没有进行到这一步。你熬过了鞭刑和夹棍,但这只是开始
上官浅无力的看着宫尚角,听着宫尚角的话自己始终还是没有开口
宫尚角相信我,你扛不住的,只要你说实话,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抬头看着宫尚角,然后声音微弱的说道
上官浅你能不能保我不死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的眼里充满了泪水和期望,但宫尚角沉默了,最后开口道
宫尚角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轻轻一笑,然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上官浅我说了,公子会信吗?
宫尚角你只管说。我自有判断
上官浅告诉宫尚角自己不是无锋的刺客。也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无名,她是孤山派的遗孤,来到宫门只为自保,为了替家族报仇。宫尚角心里也知道她本就不是无名,但是到底是不是无锋的刺客他不敢确定,他只敢确认她的确是孤山派的遗孤,因为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孤山派的印记。于是宫尚角将上官浅放了,让她在角宫养伤,而自己则需要找到雾姬夫人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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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
千灵雪的身体慢慢的恢复了,也可以下床走动走动。听说了上官浅被放在角宫养伤的事便想着去看看,只是刚刚走到房门口就碰上了和宫尚角议论完事回来的宫远徵
宫远徵怎么起来了?
千灵雪徵哥哥我已经好多了,想出去走走
宫远徵出去走走?
宫远徵看着千灵雪手里拿着的药,眼神暗了暗
宫远徵去看上官浅?
千灵雪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宫远徵不许去
千灵雪为什么?浅姐姐是被冤枉的,尚角哥哥不也已经将浅姐姐放出来了吗?
宫远徵拉着千灵雪的手往房间里走
宫远徵我说了不许就是不许
千灵雪不行
宫远徵回头看着千灵雪
宫远徵雪儿是在违抗我吗?
千灵雪不是的,我只是……
宫远徵既然不是,那就乖乖听话
千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