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整条街上焕然一新,听说几夜后有灯会,于是上官清耀早早的起来,想着晚上的灯会便不由得激动。他坐了一会儿,打开窗户望着那天空中的飞鸟,在天上自由的飞翔。那自己也是否应该出去翱翔一会了?
随后,默默地出去了。
那天上的飞鸟也消失无踪,只剩下了朵残云,孤独的飘在广阔的天上……最后,也同飞鸟一起消失在了这广阔的天空之中。
过了不久,南宫玉海也醒来了,换好衣服,便坐在了院中小凳上,沏了壶茶,边喝着茶,边看着院中的桃花树。
树上,有很多小花苞,还没完全开。现在才入春不久,花一般的都是花苞,南宫府的桃树大部份都是花苞,可桃花源中的桃花,无论春夏秋风,是风是雪,那里的桃花永远是盛开着的,明明是同品种的桃花,却开出了不一样的风范。
南宫玉海忽得想到了什么,站了起来,收了茶具便出了门,没有发现上官清耀不在府上……
街上,公文榜前,挤满了人,都在看着那张公文,公文内容如下:
两日后,天殷每条街上都要布置明灯,以便游行。
上官清耀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当中,看到了这张公文,欣喜若狂,刚来天殷,就遇上了明灯游行,这运气甚佳,但这游行最后如何还得看兴趣办方咯。
“看来,今日运气甚佳,快哉!快哉!嗯?!”上官清耀想着,他突然听见人群中有人高喊:“游行!?怎么又有!这又是要让天殷不安宁吗?!”不久便有人附和道:“是啊!莫非又要献祭了吗!这又要人心惶惶了!”“是啊!”一瞬间,人群中炸开了锅,吵杂无比,仅仅是因为即将游行?!上官清耀压住心中的不理解没有说话。
上官清耀又听见有人高声叫道:“快回家中,等下,会有官吏来查明灯的,快回去做!”众人听清了这声音,瞬间散开了,只有上官清耀独自在街上走着,走着。
忽地一下,南宫玉海出现了,好像正急着去什么地方,上官清耀放眼望向那地方——皇宫!
去皇宫做何事?莫非是去帮天殷君主处理政务?清耀道。
忽的,有一人吸引了街上共它人的眼球那人身穿赤衣,五官俊俏,身材高挑,重点是那双红眸丹凤眼,十分漂亮,上官清耀认得那人。
“东方尘弈?”上官清耀喊道。
东方尘弈听见有人叫他,便回头看了看,一见是清耀,迎了上去,“清耀,没想到,我居然能在这地方见着你,稀罕啊!”东方尘弈道。
上官清耀笑了笑道:“我也没有想到能见着你。”
二人都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天空下起了小雨,二人一同去了那悦来客栈躲雨,客栈中人也很少,东方尘弈便开了间房。
随后,东方尘弈便示意上官清耀进来。
进了房,东方尘弈走上去,紧锁房门,关上窗户之后,便坐在了桌前,上官清耀也一同坐下,只见东方尘弈好似要说什么,便没有说什么,静静的等等着东方尘弈。可,等了很久,仍是没见东方尘弈,迟迟没有开口,便先说道:“尘弈,你是不是要说些什么?”只见东方尘弈缓缓说道:“我也并非要说什么,我只是想静静的看着你而已,没有其它深意”
一下子,上官清耀有些懵逼,傻傻的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麻烦你再复述一遍。”上官清耀有些迷茫,特别想再确认一下东方尘弈的那句话是否是真的。
东方尘弈无奈的笑了笑,他知道,上官清耀绝对听到了他刚所说之言,但并未复述。
上官清耀更加迷茫了,他渴望再次确认一下,他听到的是否真是那句话,但他放弃了,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上官清耀道:“明晚的灯街你会去吗?”
东方尘弈摇摇头,道:“明晚,是血月之夜,看灯时小心,不要被人群冲到远处去了。”
听了东方尘弈的劝告,上官清耀貌似懂了什么:“好,尘弈,我明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清耀,回去时小心。”
“放心吧。”
走出客栈,雨已然停了,天上的云彩了少了许多,飞鸟也没了,估计还在巢中静候飞翔的时机,雨才刚停,房檐上还是滴着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滴在小水洼中,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树枝上的嫩叶的表面也聚满了水珠,在这光滑的表面上滚动着,从叶尖上掉了下去,滴在了水洼中。
皇宫,主殿,金銮殿,欧阳清澄正与南宫玉海一同讨论政务,“明晚的灯街,该如何打算?玉海,你怎么看?”欧阳清澄问道。
“回皇上,臣建议,在主街上,请位法师来驱鬼,您就在人群中观察异动,臣会请一位高手来保护您的。”南宫玉海道。
“好,就这么定了。”欧阳清澄道。
悦来客栈外,后院,东方尘弈正与一人谈事
那人是个黑衣蒙面人,估计是他的暗卫。“你去了何处,怎的受了一次致使伤,何人所为?”东方尘弈问道。
“上官清耀他剑法与走位极快,我没反过来便受了此等重伤。”那位暗卫道.
只见东方尘弈无奈的笑了笑,道:“下见着他,就先绕着走,待他离开,再行刺。”
暗卫好似懂得了其中的深意,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东方尘弈见暗卫离开,便去休息了。再次出现,但是夜间,夜晚,空中的星辰很少,但每颗都是亮得耀眼,在空中一闪一闪的,像零散的落花一样,散在天空中时隐时现,在那高高的夜空中,那退散星渐渐消失了,当他们完全消失之际,已是次日清晨。
早晨,雄鸡鸣叫着,天上的鸟儿正展翅翱翔,红日初升,开已经很亮了,每个人都从睡梦中醒来。
南宫府,上官清耀才醒来,见才卯时便双睡下了,结果,一觉就到了日上三竿,再次醒来时已经很晚了,显然,南宫玉海已经去了皇宫,整个南宫府就只剩下他和侍卫们了,不久后,便听见:“上官公子,您可否醒来了?”门外侍卫问道。
“醒了,有何事?”
“南宫府主让我们告知你,今夜不可去灯街。”侍卫道。
“为何?”
“今夜为血月之夜,会有血祭和道士驱魔,去不得。”
“是这样啊——好吧。”上官清耀道。
过了不久,外头又侍卫道:“血祭抽选的来了,上官公子快躲起来,剩的也赶快躲起来,不可抛头露面,人走后才出来!”
很快,那血祭的抽选的负责人,见是南宫府便更好奇的去打开府门,可府中空无一人,便关上府门叹声道:“唉,看来,这南宫府有点底料,知道我是冲他们来的?呵,这次就只能先放过他们了。”多伦加多法师说罢,离开南宫府,去了其它人家寻找阴性血祭之人。
府外的侍卫见那法师离开了,便立马向府内侍卫打手势,府内侍卫懂了,立刻派人去通知上官清耀,第二件事,经过协调,以免那法师还会回来,那侍卫便直接翻窗进了上官清耀的房间。
那侍卫一把人窗户跳入房间,上官清耀倒是没被吓到,那侍卫却惊了一惊——房间异常的整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变连南宫玉海的房间都没如此整洁,这里堪称一尘不染,这根本像没人住一同,一直保留着刚住进来时的全新,不管那么多了,正事呢!“上官公子,请原谅我的不请自来,但,这件事,一定要放心上,今夜,如果你要出去逛灯街,一定要避着那个光头在法师。”侍卫严肃的道。上官清耀想了想,点了点头表示好的,随后,侍卫又从窗户跃了出去,待他走后,上官清耀陷入了沉思。
一恍过去了半天,很快到了将要日落之时,家家户户挂出元明灯(那时用来辟邪的灯,称元明灯)统一是清一色的,十分单调,但每盏都格外地明亮,如果将那些灯聚在一起,一定能照得出白日一样明亮,在街上的人却不足二十人,估计是都不想染上鬼气吧,换句话说,在场的,几乎都是一些自称“降魔道士“的家伙们。
上官清耀对他们的套路已经习以为常了,不就是想在入朝为官么?呵,无趣,上官清耀想道。
很快,无数盏明灯升上天空,每盏,求的都是平安,待明灯升入云霄,血祭便开始了,此时,街上已经没有人了,正地里布有血祭方阵,多伦加多法师正在处理血阵的残次处,并将铸成血祭的重要物放置在正中方——用阴性人练成的血贡,主要是用来引鬼的,多伦加多将血阵弄好便开启血阵,嘴念樊文,手持降魔杖,最后,他施法了,很快,便见到了一团黑气,随后散去了,血阵中间的贡品也随着不见了,忽然一下,整条街全笼罩在一团黑雾当中,上官清耀忽得听见一声“站住”有些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向着声音的方向冲去,因为周围都是黑雾,看不太清,上官清耀便懵了,但,还是凭自己超准的直到了具体的方位,拔出了剑。
尽管看不清,清耀还是以擅长听声辩位地得先机,虽然没将那刺客毙命,至少将其伤至重伤,但那刺客还是以自身的走位,逃了,待那刺客离开后,雾也随着散去了,上官清耀并没去追那刺客,道了一句:“没事了就快离开。”便转身跃墙而走,欧阳清澄呆呆地望着他那远走的背景,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没说什么,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走进了一个小巷,没有去计较那刺客是何人。
谁知刚一转身,又有人来行刺,这次仍是那么的好运——孤鸿!孤鸿将刀拔出,一击斩,干净利落,毫无半点瑕疵,随后,将尸全扔到别处后回来,报告“皇上,臣救驾来迟,望您恕罪。”孤鸿跪下道。
“无妨,待朕了结此事以后随朕回宫。”欧阳清澄道。
“是。”孤鸿道,待欧阳清澄打开秘室,便跟着一同进去。
外面房檐上,东方尘弈,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面无表情,却在下一秒,浅浅一笑,道:“呵,欧阳清澄,怎么你总能碰着清耀?那,以后,你就见不着了。”道完,便跃下屋檐,进了房间。
在密室中的欧阳清澄则一直在回忆,那两次救他性命之人是何人,一直在沉思,孤鸿没去打断他,孤鸿知道,要是打断了,自己会被杀头的,所双,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他,过了很久,欧阳清澄缓过神,将密室中,他藏了很久的盒子拿了出来,打开,一本老旧的秘籍!“将这本秘籍销毁,然后一同回宫。”欧阳清澄道,孤鸿点了头道:“是。”
很快,那秘籍就被销毁,只剩那黑色的废灰,外头风一吹进来,灰被吹散了,这可为真正的灰飞烟灭,欧阳清澄示意孤鸿离开,孤鸿,立马离开了,只留下欧阳清澄在这,随后又回来了,道:“皇上,法师的血祭已经做好了,是否回宫。”
“回。”
“是。”
随后,二人便回了皇宫,一路上,欧阳清澄一直想着他那救命恩人。
——本章完